長矛堪堪刺到,程宇動也不動,任由他們亂刺,鐺鐺鐺鐺,如同前麵五人長矛刺到的效果一樣,八把長矛矛頭斷折,矛身還從中裂開,隻餘下半尺之長,八人站立不住腳步,全被掀飛起來,栽得結結實實,或屁股先落地,或身體先落地,無一例外,手腕也是脫臼了。
餘下的九人驚得不由停住了腳步,不是他們膽小,而是這一幕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是幾個呼吸,前麵的十七人或後退,或栽倒,長矛都是斷折,沒有一個人例外。對方是什麼人,是強者還是怪物,可穿的隻是一個普通奴隸穿的衣飾。
那統領也是吃驚不已,雖然距離他們有幾十步之遙,但他眼神好極,看了個清清楚楚,一個奴隸竟然如此厲害,可堪比大陸中的一些強者了,而他隨後身上散發的氣息,卻有著妖獸的味道,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妖獸之體?
按理說他有這麼大的力量,怎麼還穿著奴隸的衣飾,這道理有些說不通,隻能有一個解釋,就是他以前是奴隸,但是剛剛擁有了傳說中妖獸的力量神通,這就太太可怕了。
他吹了個口哨,九人聽到,紛紛後退,個個上了馬匹,排列前後,陸續向程宇衝去,這是他們演練過的隊型,步戰不占上風,便上馬去衝擊,長矛狠刺,加上奔跑的馬匹的力量,力道便會大上兩三倍,看看這奴隸能擋得住嗎。
程宇看到這九人紛紛上馬,口中喊著口哨,馬匹聽得聲音,抖了抖身子,便向程宇衝了過來,九匹高頭大馬齊奔,地皮轟轟直響,九把長矛矛頭低垂,但方向一致,衝向程宇!
程宇前世看戰爭電影,有騎兵衝擊的場麵,長矛如林,馬匹如風,氣勢駭人,衝擊起來步兵難擋,近處時長矛常常能把人生生釘在地上,或者一個一個刺飛,馬匹加上長矛的衝擊力,有千斤之力,這就是騎兵對步兵的優勢。
但是程宇一點也不怕,他現在是擁有了巨靈猿衛的強大力量,這些衝來的馬匹不過是比蒼蠅飛得快的蜻蜓一樣。
因為妖獸本身速度力量遠遠超過常人,常人在他們眼中,任何動作都是慢上幾拍不止,隻有強者才能和他們匹敵,這些甲衛卻不在話下。
騎著馬的甲衛避開前麵受傷的同伴,齊齊奔來。那些看熱鬧的奴隸都一個個為程宇擔心,前麵看這人打得甲衛一個個打滾和後退,真是大快人心,差點都快個個叫好起來。可是現在看到甲衛們上馬衝擊,一個個變了臉色,他們中以前好些人經曆過大戰,知道騎兵的衝擊力,九馬九人衝擊一人,你怎麼辦,有人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馬上要發生的慘狀。
第六章程宇看著戰馬一匹匹奔來,心道:再近些,再近些,近些我好揍扁你們。
其實雙方距離並不遠,待離程宇隻有二十幾步之遙時,九把長矛突然拉起,矛頭閃亮,有如九隻吐著信子的長蛇向程宇嘶咬過去,九名甲衛恨極了程宇,都想把程宇一個照麵生生釘在地皮上!
程宇看著閃亮的長矛,嘴角笑了幾下,九馬九人瞬間奔到,地皮響動,掀起一股股塵土,速度快得嚇人。
程宇動了幾動,雙手直取長矛,他這一動,有如脫兔疾走,比馬匹還快上數倍,一把拿住一人的長矛,順手往地上一釘,又一把捉住一人的長矛,順手往地上一刺,短短幾秒的時間,他已經拿住了四人的長矛往上或釘或刺,動作一致。
四人隻覺長矛如同釘子刺入了地心數尺之內,脫手而出,手中沒了倚靠,由於身體用力過大,控製不住,紛紛前栽下馬,程宇隨手一揮,四人喊了幾聲,象四個肉球一樣滾了出去。
但是四人的長矛隻餘一尺在地麵上,其餘四尺半盡皆插入不見,生生釘入了地皮深處,猶在亂顫,可見程宇手上力量之強。
其餘五人想減速也不可能,這勢如同利箭在弦,不得不發,能發但不能收,程宇拔起釘入地麵的一支長矛,塵土飛揚,分別擊中了五人的矛頭。
五人刺向程宇的方位立即改變,力道不減,自己對著地麵狠刺了下去,哧哧哧哧哧長矛進入地心,五人不想丟棄手中長矛,栽下馬來的時候還拿著長矛,可是手中隻餘一尺而已,其餘盡入地心,他們個個栽得鼻青臉腫,低聲叫痛。
九把長矛全部插入地心,隻餘一尺,矛杆還在慢慢抖動,卻好像在扇不遠處統領的臉頰,每一記都那麼響亮。他雙目如火,心中大怒,可是最多的是吃驚。
敗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慘,真是沒有想到,二十六人這樣就敗了,統領看了看身邊的人,隻餘五名甲衛,自己不上場是不行了,可是對方如此厲害,他有把握嗎?
統領邁著腳步,一步步走了上去,顧不上看身邊甲衛的傷勢,大敵當前,無瑕考慮太多,隻有打倒眼前這個極強的奴隸,才能順利完成任務。
程宇認得這統領,他在路上還大聲斥責過自己,讓手下抽過自己七八鞭子,現在想想,身上還有些痛呢,肯定鞭痕也在。這可惡的統領,在路上對幾個支撐不住的奴隸不管不問,還命人割開他們的血管,任由他們死去,實在太狠毒了,惡人自有惡人磨,自己就來當這個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