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煥子笑著點點頭,接過陣盤之後,看也不看的拿到王姓修士身邊:“王道友還有什麼話說?”
王姓修士看似淡然的接過陣盤,但幾乎是接過陣盤的同時,王姓修士的身子突然消失,等重新出現在眾人視野當中的時候,王姓修士已經捏著柳塵的喉嚨,將柳塵高高舉起了:“何道友是打算拿一塊假的陣盤來糊弄在下嗎?”語氣色厲內荏。
“住手!”幾乎在王姓修士消失的霎那,何煥子已經想到什麼的出手,等他的身子再次出現的時候,恰好是柳塵原先站立的位置,同時葫蘆嘴已經對著王姓修士,見王姓修士將柳塵高高舉起,憤怒的說道:“王道友是打算欺我淵流國無人嗎?”
於此同時,蘇姓修士也擎出一把火紅色的飛劍,飛劍在蘇姓修士麵前顫抖著,瞄準了那邊的王姓修士。
“說,真的陣盤在哪?”王姓修士一手捏著柳塵的喉嚨,另一隻手拿著那塊陣盤,朝柳塵嗬斥道。
“這、就是真的。”柳塵艱難的說道。
既然已經有此動作,王姓修士自然不會相信柳塵的話語,那塊假的陣盤靈光一閃之後,已經消失在王姓修士的儲物袋之中,同時柳塵腰間的兩個儲物袋和一隻靈獸袋,也已經出現在王姓修士手中。
顧不得了,何煥子大喝一聲,葫蘆裏麵所有的津液瞬間化作鋪天蓋地的強烈靈壓,壓向王姓修士,蘇姓修士的那柄飛劍,也顫抖著射向王姓修士的肚腹之間。
“師伯……”那邊劉露聲嘶力竭的叫道,也不知道是為柳塵擔心,還是在擔心王姓修士。
王姓修士冷哼一聲,抓著柳塵的手臂和抓著靈獸袋的手臂依舊保持著原樣,同時身子也沒有絲毫移動的打算。
但在冷哼過後,王姓修士的麵前,突然出現一隻墨黑色的,薄如蟬翼、而且中空的巨大薄片。
不管是何煥子的酒漿,還是蘇姓修士的飛劍,碰到王姓修士的那方薄片之後,都像是陷入了泥淖一般,進退不得。
“靈寶。”
“太陰神盤。”
驚呼聲不是來自何煥子和蘇姓修士,反而是鳴霄宗的譚姓修士和歸元宗的盧姓修士。
築基期的弟子,是聽到靈寶之後的豔羨,和七巧宗的白姓修士,卻是將重點關注在太陰神盤之上。
雖然何煥子和蘇姓修士的臉色此刻已經憋得通紅,但依舊無法越過王姓修士的這件靈寶分毫。
但就在此時,柳塵脖子之上的捏力也開始減小,限製他全身法力的力量也在一瞬間消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王姓修士瞬間將柳塵的三隻儲物袋掛上柳塵腰間,靈寶也收入囊中,哈哈大笑著朝剛剛收回酒漿和飛劍,麵色驚疑不定何煥子和蘇姓修士抱拳道:“事關重大,在下也是一時情急,還望何兄和蘇兄莫怪。”
蘇姓修士馬上反應過來,看來他們的陰謀得逞了,但何煥子依舊氣怒的哼道:“劍宗和皇室的份額,要在之前的條件上再加兩成。”說著已經來到柳塵身邊,看起來像是真的關心柳塵一般,一把抓住柳塵的肩膀,朝柳塵體內度入真元。
雖然柳塵和龍癸沒在剛才的塌陷之中昏迷,但為了得到小塔之中的陣盤,兩人卻也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此刻的柳塵體內,確實有種荒竭的感覺,既然有此好事,柳塵自然不會拒絕,但當然表現是歡喜的抱拳:“多謝師父。”
王姓修士一愣,但馬上哈哈笑道:“好,就按照何兄說的辦。”
何煥子點點頭,語氣有點不自然的說道:“想不到王道友身上居然有太陰神盤這等至寶。”
王姓修士哈哈一笑:“何道友取笑了,在下何德何能能夠擁有太陰神盤,這隻是宗門為了這次任務才讓在下攜帶的而已。”
然後分別看著其餘三大宗門的修士說道:“既然淵流國的事情已畢,各位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既然王姓修士已經這般說了,所有人計算覬覦太陰神盤,也不可能真去打探人家的寶物。
歸元宗的白姓修士率先笑著說道:“沒問題,出去之後,我就讓門中之人撤退,如果王道友不介意的話,在下願意和王道友一道護送陣盤回到皇室。”
七巧宗的盧姓修士也笑著說道:“左近在下沒事,也陪王道友走一遭如何?”
倒是鳴霄宗的譚姓修士,此刻最為坦白:“我要和王道友一道,看著陣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