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息怒。”軒轅寰再度看了一圈周圍的,和他同陣營的修士,這才慢慢的說道:“我們隻是有些疑問希望盔師兄和聖女能夠解釋而已。”
“不錯,閣主就算要飛升,為什麼不留下絲毫的音訊便走,而且,我們也沒有看到過閣主飛升的天象,軒轅盔,你是不是存心糊弄我們?”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同樣渡劫期的修士說道。
“原來是修逸師祖,”軒轅晨繼續開口道:“既然修逸師祖不相信盔師祖所說,那麼修逸師祖能不能告訴我們,閣主應該去了哪兒?”
“你!”軒轅修逸臉紅的叫道。
“好了,”軒轅寰伸手攔住軒轅修逸伸出的胳膊,朝軒轅晨點點頭道:“我們與其在此做無謂的爭端,確實也於事無補,既然聖女和盔師兄堅稱閣主已經飛升,那麼能不能告訴我們,閣主在飛升前,可有什麼口信留給我們軒轅閣,還有,閣主走後,讓誰來接任閣主之位?”
軒轅盔轉過身子看著軒轅晨。
他們三人,已經在裏麵將會出現的問題過了一遍,能不能此時瞞過在場諸人,全看接下來的發揮了。
軒轅晨突然嬌喝一聲,剛剛明明是進階的琉璃盞,此刻居然懸浮在了軒轅晨的頭頂,散發出絲毫不下於大乘期、甚至渡劫期修士才有的恐怖氣息。
與此同時,軒轅盔也大喝一聲,全身化作熊熊火焰,吃力的凝聚了全身的火焰之後,緩緩的將手掌中間的一團火焰推向琉璃盞。
“太陽燭照!”軒轅修逸率先開口道。
是所有修士眼紅的目光,以及軒轅寰咬牙切齒的表情。
燭照和琉璃盞在遇合的瞬間,轟鳴一聲,在在場的所有修士都感覺大腦嗡的一聲之後,兩者的法力同時散去。
自始至終,柳塵都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下麵的修士,也多有將目光移向他,但最終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達。
這也是柳塵想要的結果。
“不知各位前輩,對剛才的展示可有什麼不滿?”軒轅晨輕舒口氣,再度環視一圈之後,緩緩的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軒轅寰,不過和軒轅寰交好的幾名修士,已經開始朝軒轅寰緩緩的搖頭。
對於他們這個境界的修士來說,剛才那一聲嗡鳴,讓他們大腦空白的瞬間,足夠軒轅盔出手滅殺他們當中的大半修士了。
但是突然,軒轅寰卻開始哈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被軒轅寰的大笑弄得莫名其妙的軒轅晨焦躁的喊道。
一直在旁邊的柳塵連忙上前,一把拉住軒轅晨的手腕,一股法力已經進入軒轅晨的身子。
“果然,”軒轅寰看似極為憤恨的說道:“是你們聯手殺了閣主!”說罷,手指直直的指向出現在軒轅晨身邊的柳塵。
“你胡說!”軒轅晨再次焦急的指著軒轅寰說道。
不說話還罷,這樣一說,本來不相信的那些修士,全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向軒轅晨和柳塵,最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軒轅盔身上。
軒轅盔輕輕咳嗽一聲,沒有理會所有人懷疑的目光,反而淡淡的說道:“各位同門,對於閣主為什麼選擇在這個時候飛升,而沒有給我們留下絲毫的訊息,說實話,老夫也很是納悶。不過這就是事情的結果了,如果有誰還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到玲瓏塔去看看。”
“盔師兄這話什麼意思?”軒轅寰繼續咬住不放的說道。
軒轅盔一愣:“師弟還有什麼指教?”
“按照師兄剛才和聖女的展示,閣主應該是將他的燭照傳給了師兄,現在師兄這樣的語氣,看來這閣主之位,也是屬於師兄的了?”
“不錯,玲瓏塔向來是我們軒轅閣的禁地,除非閣主允許,任何人不得步入一步,現在盔師兄隨隨便便就讓大家進去,難道是在以閣主身份自居嗎?我第一個不服。”軒轅修逸繼續說道。
騎虎難下!
柳塵看到此處,知道已經沒有解決的方法了,不過還是沒有說話。
這些人哪個不是數千年的老妖,怎麼可能輕輕鬆鬆被軒轅盔和軒轅晨的一番展示所折服呢?
“不瞞諸位。”軒轅盔卻緩緩的沉思,貌似憂傷的說道:“按照閣主的意思,閣主之位,是傳給了聖女。”
“聖女!?”
“不行,閣主之位,怎麼能讓一個連大乘期都不是的修士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