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在道德的齒輪徘徊,受盡折磨,最終隨了心願,卻沒有逃脫命運。夏了
事到如今,我希望有一種法律,是純粹的保護愛情,不受物質,不受精神,不受道德,隻是單單的守護愛情。栗離
我一直用我的方式小心翼翼的嗬護你,你卻用你的方式徹徹底底的欺騙。嗬嗬,這就是你那首《風再吹》的意思嗎?原來你等的從來就不是我。宋祁
“那邊的戴眼鏡的那個男的,你沒吃飯嗎?讓你搬道具,你在哪等著我搬那。”
“還有你,看什麼看,不知道怎麼設計這個布局就好好給我想,你看我,我臉上有方案嗎?”
“還有你,對說你那,往哪看,難道我們校慶你就打算用這個破白布嗎?你和賣白布的有親戚吧。”
“看什麼看,要是不滿意,你們就可以跟學校反映。既然沒有反映的,或者不敢反映的,就老老實實的照我說的做。
我看著這個站在講台發飆的女人,不禁搖搖頭,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樣子,忘了介紹,我叫栗離,是明晨大學的大三的學生,而站在講台上發飆的女人就是我的發小兼好友,兼閨蜜夏了(liao是三聲)同學。
我和夏了是初中同學,一直走到現在,對於她這個毒舌,壞脾氣的女人,很多人對我們能當這麼多年的朋友也是佩服,悄悄的說(我也蠻佩服自己的)能容忍她這麼多年,當然這是玩笑話了,夏了脾氣再壞,再不好,在我心裏,如果沒有她,我的人生不會這樣充實。她對我真的是很好。
而站在台下拿著水杯溫柔看著夏了的男人叫做宋祁,是夏了的男朋友。是音樂係的才子,溫柔,善良,什麼都好,就是不交女朋友,但是對女孩子都是來者不拒,所以對於投懷送抱的,他更是樂此不疲。用他的話說:“我這叫給予她們希望。”(在我眼裏他就是人渣,所以我叫他仨查)
宋祁直到遇見了夏了。身邊的女孩子就幾乎斷了聯係,著了魔是的追夏了,那是大二的事了,大二剛開學,學校組織音樂選拔賽,其實以往大部分都是音樂係的人參加,所以學校讓全校都參加,並限製了音樂係參加的人數,反而讓別個係的人多參加。
因為往年音樂係的人都獨占鼇頭,已經落下了話柄,所以這次校方就特意的限定了,就是在那時候也不知道夏了發什麼瘋,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把她以前穿的運動裝全部,全部啊(好多錢啊)都捐了出去,買了N條裙子,和高跟鞋,是的她在轉型,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華麗逆轉,而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夏了是國際政治係的,她和係裏的前輩關係很不好,除了和我,還有我們寢室的人,其他人她連認識都不認識,所以在這個得天獨厚的環境下,大家就把她報名參加了,音樂比賽,夏了接到通知時候,直接扔掉桌子,然後就拿著她永遠都在看的國際政治新聞。
我擦著頭發,拿著她扔在桌子上的通知,我就大笑:“夏了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
夏了頭也沒抬的說:“你至於樂成這個樣子嗎,再說不就是唱歌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哎,其實你係裏的人夠好的了,居然還提前一個月告訴你,要換做是我,我提前一天再說。”我感慨著。
“那我是不是應該把那些人用板供起來,逢年過節給上柱香。”夏了放下手裏的新聞,笑著看著我。
每當她這麼看著我,我都感覺沒有好事情發生,我擺著手,連忙告訴她不用不用。
離音樂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夏了就跟什麼是也沒有發生似的,該怎麼樣怎麼樣,我倒是替她著急得很,結果她隻說了一句皇上不急太監急,哼,好心沒好報,我也不管她的事了,直到音樂比賽那天,我坐在台下等著夏了的表演,主持人報幕“下一位,是國際政治係的夏了,為我們帶來一首《風再吹》。
報完幕,底下一片陣陣私語,什麼是不是就是剛來的報道的第三天就和外語係的校花發生爭執啊,再就是公開在係主任演講的時候,進行反駁。說著說那的。嗬嗬,原來夏了這樣啊,嘻嘻,她一直都這樣。
夏了終於上台了,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拿著吉他,衝著我點點頭,我向她招這手,她拿起話筒說:“這首歌沒有配音,我希望在座各位安靜,如果不能保證的話,起身向右,們在那裏。”那樣毋庸置疑的口吻,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夏了就在那等著,本來還有聲響的人群,漸漸安靜了,夏了拿著吉他調了調音就開始演奏了,前奏是很舒服的聲音,慢慢的開始了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