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沐安一起吃過飯後,他就送我回寢室,我們倆個手拉著手漫步在雨後的世界中,美好而又浪漫。左沐安牽著我,慢悠悠的走著,他說等我們變老了,就在森林裏建個小木屋,早上領著我去散散步,晚上一起去看夕陽西下。
如此美麗的場景,是不是就和現在一樣呢。我思索著。左沐安給我送到寢室樓下,輕輕的親吻了我一下。然後看著我回去。
我蹦蹦噠噠回到寢室。看見夏了在那不知道看什麼,就湊過去“小了了,你在幹嘛?”夏了一臉嫌棄的躲開我“你不要和我這犯賤啊,你應該去往左沐安身上蹭,他指定按耐不住。哎,我也奇了怪了,左沐安今天怎麼能讓你回來呢。畢竟好久都沒開葷了。”
“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啊,沐安剛回來就看我了,他也得回家看他媽媽呀。”我坐在夏了剛剛坐的地方,打開她旁邊的飲料。
“我說呢,你怎麼跟我這發起騷來了。”夏了就繼續低著頭看書。
我坐在凳子上來回轉,看見林琳那個床是空著的,我就喊著夏了,指了指林琳的床。“她哪去了。”
“不知道啊,我回來的時候,她就在那收拾東西,不一會就看見一個開奔馳的男人給接走了。”夏了不以為然的說。
“夏了,你聽沒聽見什麼傳聞?”我盯著夏了看。
“什麼傳聞,關於誰的。”夏了心不在焉的說。
“關於林琳的。”我說。
“是說她不來上課還不掛科是因為和她們係主任睡了,還是說被人包養,拿錢給學校捐資,才不掛科的,又或者說是勾搭了什麼財政局的人,很多呢,你說哪個啊?夏了抬頭掃了我一眼。
“夏了,你信嗎?林琳會這樣。”在安靜了很久後,我問夏了。
“和我沒關係啊,我信與不信,她做過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更何況,我認為能在床上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夏了看著我微笑著說。
那笑眯眯的眼睛,透著讓我看不懂的東西。剛來這所大學時候的夏了,還會笑,還有著自己的情緒,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感覺我離她也開始遠了呢。她變得隻考慮利益,她想要得到的她都會不折手段的去搶。
這樣的夏了我很陌生。
“栗離,明天陪我去給文清阿姨買生日禮物吧。”夏了麵無表情的說著。
“哦,好的。”我機械的點著頭。
“晚上陪我回那吃個飯吧。我自己不習慣在那裏帶著。”停頓了下接著說“遊曌回來了。”
“好突然啊。”
“是啊。”
這個叫文清阿姨是夏了的後媽,而遊曌是夏了的親哥。夏了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家裏的情況,直到來了這座A市,我才漸漸的了解夏了的家庭情況。
在高三畢業的那段時間,我和楊帆糾纏在一起,而那段時間,夏了的親生母親去世了,我見過夏了的母親就幾回,是那種高雅的,溫柔的婦人。沒有被社會洗禮一樣,身上散發出的氣質是如此幹淨的。
夏了並沒有告訴我,上了大學,也是大二的時候,五一放假我準備回家,但是我又和楊帆吵架被打的不能回家見人,我給夏了打電話,夏了給我發了個地址。讓我打車過去。
那是一所高檔小區,我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條件反射的認為夏了被人包養了。夏了拉著我去了她的房間,裏麵都是她平時用的,和經常看的書。但是東西很少,隻是平時用的而已。
我去的時候,家裏就夏了和一個保姆,夏了看我滿臉疑惑,就淡淡的說了句,這不是我家,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在一陣爭吵中起來。我在二樓看到夏了和一個40左右的男人在爭吵,我緊忙下去。聽到的大致內容是。
“嗬嗬,你說我沒家教,我是沒家教,我媽死了,我沒有父親,當然沒家教了。”這是夏了說的。
“夏了,你這是跟一個父親該有的態度嗎?”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表情嚴肅。
“夏了啊,你爸也不易,你就體諒體諒他吧。”
“文清阿姨,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你去休息吧。”夏了很輕聲的和那個叫文清的人說。
然後看向那個說是她父親的男人“父親,你也就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而已,你不知道我有多痛恨你,恨到我感覺我身上流著你的血,我都感覺到惡心。”
夏了的父親就給了夏了一記耳光,“這家你是不是拆散了才安心。”夏了的父親氣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