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了坐在校外的咖啡廳,她在我對麵拿著一本厚厚的世界史看著,對於剛剛被潑飲料的時間,已經過去倆個小時了,我無所事事的在桌子上的餐巾紙上畫畫,透過窗外看著過往的人群。
“夏了,你說牟顏怎麼還沒回來啊。”在我畫了N個小鴨子的時候,我抬頭問著看書的夏了。“誰知道了。”夏了敷衍我。
“她該不會被那個瘋女人給碎屍了吧,畢竟現在走極端的人那麼多,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我驚恐的衝夏了喊著。
“你想象力那麼豐富,去什麼出版社啊,你應該去美國好萊塢當導演,拍個電影什麼的。在出版社都屈才了。”夏了不耐煩的咆哮著。
“就牟顏那身手,左沐安都不一定打的過她啊。”夏了一副杞人憂天的表情看著我。我和夏了正說著呢,牟顏就過來了,走到我旁邊坐下。拿著桌上的甜點就直接往嘴裏塞。
“我下毒了。”夏了說。
“石榴裙下死做過也風流。”牟顏回到。
“死前把賬結了。”
“沒問題。”
我們三個互相看了下,就開始大笑,惹來旁邊人不悅的看過來,這樣的場麵都習慣了,每當夏了這麼說話,就是我們犯了什麼錯誤她都原諒我們了了,她發的脾氣越大,或者說的話越惡毒,就證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但是反過來,她什麼都當沒發生過,那麼就大事不妙了。
“哎,我問你啊,那個女的我聽你喊她韓笑笑,是那個錦茳的大小姐?”夏了踹著正在忙著填肚子的牟顏。
“你知道啊!什麼大小姐,就是家裏有幾處房產,就認為在這個城市混的如魚得水了,還不是她爹會做人,否則,在這個大魚吃小魚的世界,她家還能獨樹一幟,早就被人拍死了。”牟顏混亂的吞著吃的,含糊不清的說著。
“哎夏了你怎麼開始關注這個了,你這不是天天研究你那政治理論的嗎?”牟顏一臉疑惑的看著夏了。
“政治經濟不分家。我就是最近聽過錦茳的名字突然想起來了。”夏了優雅的端起咖啡慢慢的喝著。
“你們說什麼我都聽不懂。”我無奈的看著倆個人。
“那咱們出去嗨去?”牟顏這會已經不像餓狼似的狂吞食物,而是像匹白馬一樣,耀眼的端坐在那裏,旁邊路過的女生,不停的像這麵觀望。
“你去嗨去吧,”我和夏了不約而同的衝著牟顏說。
“真是遭打擊啊,那咱幹嘛去啊。”牟顏看著我和夏了詢問著。
“回學校,明天早上還有課呢?”夏了拿著包,準備著隨時要離開。
“我看行,這都7點多了,我出版社的資料還沒整理完呢,我也得回去工作啊。”我說。
“好吧,那咱走著。”我們幾個一起往學校回去,談著一些有的沒的,就是我和牟顏一直在談,夏了就靜靜的聽著,偶爾插幾句,也是對我們討論的事情,做個總結。
走著走著就剩我和夏了了,我問夏了牟顏怎麼一回身就不見了,夏了說你不知道她天天神出鬼沒的啊,剛去接電話了,估計又是要出去玩。
說著,牟顏就回來了。“怎麼,出去?”我問“出去什麼,不都說好,回寢室了嗎?回去呆著啊。”牟顏無奈的說。
“剛才誰啊,沒請動你?”夏了問。
“就是那天咱們在酒吧,栗離來沒看見我,我不是和人出去嘮嗑了嗎?”牟顏像夏了形容。“哦,就是那個長的挺漂亮的小姑娘,有點印象。”夏了回憶著。
“都跟你說了,人出來混的時候,咱還玩初戀呢,你還不信。”牟顏解釋,夏了就擺擺手。表示不信,我也站著夏了的一邊,也擺著手,不信。
“你擺什麼手,你都沒看見人,就在那和夏了瞎起哄。”牟顏戳著我的腦袋。
“我和你們說哈”牟顏就在那說認識的那個女的。
那個人叫柳貝,大家都喊她貝貝姐,你別看她看著和咱們差不多大,她可比咱們大5、6歲呢,夏了看見那天是畫的特清純而已,我那時候和韓笑笑不是吵架嗎?天天出去玩,就認識她了,大家玩會,發現特別聊得來,就開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