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郭陽皺了皺眉頭,在腦海當中回憶一下這個門派,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慕容柔解釋道:“鬼門所創辦的曆史並不長,也算是從玄門當中脫身而出的一支吧,那一脈主要光輝時期是在七十多年前,中華大地被鬼子所侵略,戰爭不斷,死傷無數。鬼門也就應運而生了,就跟那趕屍匠差不多,也是在那個戰爭歲月當中發展出來的。”
郭陽靜靜地聽著,隻覺得她聲音甜美動聽,十分悅耳。
他臉上的異樣,慕容柔並未發現,頓了頓,她接著說道:“我這一次從海外回國,主要也是找他算賬來的,那人曾經擄掠過我門下的一名弟子,煉化成傀儡。我想要製服他,幫助我那個徒兒徹底地解脫。”
而後,慕容柔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了,說道:“郭陽,這件事情是我們碧水宮和鬼門之間的私人恩怨,我不想將你給摻合進來。”
郭陽知道她是為自己的安危著想,以郭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脾氣,也懶得去管。可是,慕容柔昨晚救過他一命,這個恩遲早都要報答的。
於是,郭陽便說道:“慕容前輩,若是你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便是了,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
慕容柔笑了笑,這個年輕人越來越讓她喜歡了,說道:“嗯,有你這句話,我便知足了,不過此事是我們門派當中和鬼門的恩怨罷了,以我一個人能耐,就可以解決,想必到時候也不用你出馬了。”
郭陽說道:“慕容前輩功力卓絕,是我所不能比擬的,哈哈。”
慕容柔擺擺手,微笑著說道;“你無需這樣子誇讚我,恐怕不出幾年,你的實力恐怕會在我之上呢。到時候,我或許會有地方要仰仗你幫忙的。”
郭陽抱了抱拳頭,行了個古禮,說道:“如此,那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慕容柔見他所做的這個禮節,頗為地驚訝,說道:“這種傳統的玄門禮儀是誰教你的,恐怕都失傳了已經上百年了,我碧水宮的人就會,隻不過太過於繁複了,便棄之不用,沒想到你卻會用。”
郭陽聞言,倒是笑了笑,隻說是長輩們所傳授的。畢竟他是個穿越之人,從古代重生到華夏國當中。這樣的禮儀,是對人一種很高的尊敬,還有堅定的諾言才會施展出來的。
慕容柔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越來越神秘,不由間居然有點兒看不透他。
突然,郭陽似乎想起了龍華大學的那位白衣飄飄的女學生,不由得問道;“慕容前輩,你可認識一個叫做慕容水的女子?”
慕容柔聞言,驚訝地問道:“你還知道她?”
郭陽點了點頭,說道:“她也算是我的學姐吧,在龍華大學讀書,我曾經和她有過一麵之緣。”
慕容柔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一次返回大陸,其中一部分的因素,也是為了要尋找到她的,既然你認識,那最是極好的了。我是她姑姑。”
“姑姑?”郭陽心中一動,連忙說道:“想不到,她還是前輩的侄女啊。”
慕容柔略帶惆悵地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啊,我那個侄女,性情比較孤傲一點,十五歲那年,就跟隨她父親,一同返回國內。說到底,還是我碧水宮負了他們父女兩個。此事說來話長,但現在都有空,那邊和你談談吧。”
不知為何,慕容柔居然很喜歡和郭陽聊天了,她平日裏都是沉默寡味,孑身一人,比較孤傲一點,而在她的身上,又肩負著碧水宮數百年來,降魔除妖的重任,這個擔子實在是太過於沉重了,她甚至想要找到一個知己,好好地傾述一下。
可沒有想到,那個知己居然是郭陽這樣的男人。
慕容柔回憶了一會兒,說道:“在二十年前,慕容水的父親,也便是我的大哥了,叫做慕容海。他曾經戀上了一位女巫師。但這一段戀情,根本就不被師門所承認的。於是,在結婚之後,他們生下了一個女子,而那女巫師也是和碧水宮有過恩怨的,被師門中的長輩所殺,留下他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
頓了頓,慕容柔接著說道:“就在幾年前,我的大哥慕容海突然間就返回了國內,似乎是要尋找著什麼東西,從此,一去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