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不摻和此事,確實是剛才那個傑克咄咄逼人,傲慢無禮,居然敢侮辱華夏國的傳統武術,這著實是應該收到教訓。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楊影兒看在郭陽的麵子上,才不想插手的。這或許是因為和梅倩倩有密切關係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郭陽的氣質太過霸道,給人一種不可抵抗的感覺。
等到楊影兒走了之後,白少龍繼續大顯神威,用手使勁地按著傑克的腦袋,讓他在地麵上不斷地磕著響頭,罵道:“還有兩個響頭呢,趕緊給老子磕完它。”
說罷,白少龍又使勁地往下壓了一下。
直到傑克被迫地磕了三個響頭之後,白少龍還不解氣,又罵道:“趕緊地,叫爹呀,草泥馬的。”
見傑克還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白少龍揚起手掌,就是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極其地清亮,那傑克的俊秀臉蛋上麵,立刻就出現了一道紫紅色的手指印,正是白少龍打上去的。
傑克原本就陰沉著臉,但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現在又被白少龍給扇了一記耳光,簡直就是醜的一塌糊塗了,再也不服往日裏的英俊模樣。
一些還在看熱鬧的學生,則是偷偷地笑起來了,這幫人都是有點兒嫉妒之心的,平日裏就看不慣傑克那種花花公子的習性,偏偏還有許多的大學女生崇洋媚外,拜金主義的,對這個傑克千依百順,投懷送抱的,這自然是讓屌絲男們很不爽了,現在看到傑克受辱,他們內心深處陰暗的情緒仿佛也一下子就發泄出來了,變得更加有精神起來。
“老大這是在做好事呀,簡直就是讓這幫屌絲男們心底舒暢了許多,別讓他們壓抑地快成神經病了。”白少龍見到周圍這幫學生的表情,心底如是地想道。
“願賭服輸,還不快叫呀。”這時候,溫升也在一旁湊著熱鬧,一改平日裏的老實形象,或許是跟著白少龍一起太久了,經常出入各種夜場,見識的也比較廣,性格方麵或多或少地開朗了許多。
這簡直就像是公審大會一樣,傑克收到了莫大的侮辱,周圍的同學們又在不停地喝彩,不斷地叫囂,而自己那幫手下,早已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此刻的,傑克真的是孤立無助。
一時之間,他那顆脆弱的心,居然抵擋不了這萬眾的壓力,艱難地從嘴裏喊出一個字:“爹。”
“什麼?”白少龍假裝是聽不見一樣,手掌附在耳朵上麵的,低下頭上,喊道:“聲音太小了,再說一遍。”
“爹。”傑克又是艱難地說了一句。
白少龍猛地踢了一腳,大罵道:“還是太小聲了,聽不到。再說大聲一點。”
最後,傑克氣憤地差點兒暈過去,無奈之下,隻好大喊一聲:“爹!”
“哈哈,乖兒子。”郭陽滿意地點了點頭,大笑起來了。
一時之間,郭陽覺得自己原本的性情就是比較放肆的,隻不過對於平靜日子的追求,讓他一直地壓抑著,說話做事都顯得很低調,這才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
其實,郭陽內心深處,還是豪放不羈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看誰不爽,就盡管出手。既然別人都得罪上門來了,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寬容,就不是他郭陽的本性了。
想通這一點之後,郭陽隻覺得內心深處舒暢了不少,笑著說道;“大丈夫,當須如此,隨心所欲,無拘無束,哪裏管得了這麼多的束縛呢?”
郭陽覺得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再欺負下去,也顯得太過分了一點。
但是,白少龍還是頗為不爽,不依不饒地說道:“老大,你想想要,這小子是用普通話說得,而這人的母語不是普通話呀,這難免會有點兒口服心不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