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白祁寵溺的笑了一下,走了過來,把我按在椅子上徹徹底底的吻了一遍,“叫你**我。”我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什麼鬼,明明是你自己色欲熏心,我什麼時候**你了,長得美是我錯嗎?!
日子在和堯白祁的小打小鬧中一天天度過,我和堯白祁的相處變得越來越融洽,似乎在向老夫老妻的方向發展。
你可以接受我有時候無語的白眼,我可以接受長期以往的自大和自戀。夏天也全部過完了,宜人的秋天悄悄來臨。日子總體來說是甜蜜的。
但令我焦急和奇怪的是,本該很快化形的“小黑球”卻還是一團黑氣的樣子,我著急的每天一睜開眼就是看看“小黑球”有沒有變成小嬰兒的模樣,可是每次都讓我失望。
我忍不住問堯白祁,堯白祁隻是安慰我說,化形的那一天總會來的。
可是這種等待的感覺就好像孩子在肚子裏過了預產期,卻遲遲沒有出生的預兆一樣。其實堯白祁沒有和我說的是,“小黑球”之所以遲遲不肯化形,是在等待一個機會,這個機會是什麼堯白祁心裏清楚,他的心裏有些複雜,一方麵他覺得自己的孩子有這樣的野心,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父親,他是感到驕傲的,但另一方麵,他未來麵對的腥風血雨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雖然心裏對“小黑球”化形的時間推遲感到不安,但是我也擔心自己會給他太多壓力,反而適得其反。其實漸漸的我也體會到當父母的複雜心情了。傍晚,夕陽鋪滿了整個天空,小區裏陸續有人從家裏出來,聚集在樓下的小花園裏,侃天侃地,聊著家常。晚飯結束了,我對依然在練書法來陶冶情操的堯白祁老幹部說道:“我們帶小黑球去濱江公園逛逛吧,他一直很喜歡那個地方的。”
堯白祁停下練書法的手,純白的宣紙上留下一筆濃重的黑點,他不動聲色將染墨的宣紙折起,將毛筆輕輕放到筆架上,“這段時間,晚上你就不要出去了。”我正門口玄關那,換著鞋子,聽堯白祁這樣說,疑惑的問道:“又怎麼了?冥界又出現叛徒了嗎?哎,我說,為什麼你們冥界的叛徒老喜歡到陽間來作亂啊?”堯白祁對我這個反應是在意料之中的,但還是被我的“驚人”之語給震到,走過來把我手中的帆布鞋放回鞋櫃裏,攬著我做到床上。看樣子是要促膝長談了。我把腿一盤,做出十分老道的樣子,“說吧,又要跟我說啥大道理嘛?我這段時間就是兩個節奏,要麼在家呆著,要麼偷著出去玩被你逮回來。我是個成年人,我是有夜生活的呀!”好吧,我承認我也被憐兮給帶跑偏了。堯白祁顯然也知道我這是跟別人學的,拉著我的說溫柔的說:“不要跟你別人學,你要知道你永遠是最好的。”又色誘我,真無恥。“你知道,冥池的事一直沒有根除,總有一些不軌之徒妄想借此翻天,這幾日又是至陰之時,”堯白祁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而且某些人有很不自覺,我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