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觀景打掃完房間,已經又累出了一身大汗。
他甩了甩手臂上的汗水,嘀咕道:“老子這麼好到底是圖什麼啊?操!”
他下了樓,準備把柳下怡薰移到樓上。
但剛到門口,就聽到房間裏麵傳出說話聲。
“你是誰啊?怎麼會在大叔的房間裏?”
是陳夭夭的聲音。
趙觀景心頭一跳,暗道完了。
一個小女孩躺在自己的床上,陳夭夭難免不會多想。
“喂,你怎麼不說話?你到底和大叔是什麼關係?”
聽得出來,陳夭夭的聲音有些憤怒。
趙觀景想逃,但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門,這件事情,還是解釋清楚的好,免得越搞越亂。
聽到房門響動聲,陳夭夭轉過頭來,一臉的憤怒。她手指指著床上的柳下怡薰,問道“大叔,這女人是誰?怎麼會在你的床?”
女人……這明明是女孩好不好?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趙觀景快步走進去,道:“說來話長,我們到你房間說吧。”
不待陳夭夭回答,他已經拉著陳夭夭的胳膊向外麵走去。
陳夭夭不滿的叫著:“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怎麼愛理不理的?她以為她誰啊……”
柳下怡薰,臉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了,精神也恢複了一點。聽到這話,她輕哼一聲,歪過頭去。
已經被趙觀景拉到門前的陳夭夭聽到這不屑的聲音,頓時被激怒了,張牙舞爪的就要掙脫趙觀景的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
趙觀景匆匆解釋了一句,然後抱著陳夭夭的小蠻腰,一下將她抱出了屋外,接著,“哐”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別這麼激動,有話好好說。”
“人狐狸精都爬到你床了,你還讓我有話好好說?我都沒那待遇……”
趙觀景“啪”的朝她頭上拍了一下,瞪著眼哭笑不得道:“瞎扯什麼呢?沒那回事,別壞了人家女孩清譽。再說了,人家才十五,比你還小兩歲呢,我有那麼禽獸麼,能做出那樣的事兒。開門,到你房間說。”
“反正都是未成年。”陳夭夭嘀咕著,嚇得趙觀景心中一跳。幸虧之前那麼多天都忍住了沒有對陳夭夭做什麼,要不然傳出去,那可是犯罪,和猥褻精神病一樣的性質啊。
陳夭夭打開房門後,兩個人走進去。
門關上,陳夭夭氣呼呼的坐到床上,瞪著大眼睛問趙觀景:“好了,現在說吧,那女人到底是誰?你和她什麼關係?她怎麼會在你的床上?”
看著陳夭夭激動氣憤的模樣,趙觀景真是又氣又笑。
他坐到陳夭夭旁邊,剛想說話,就見陳夭夭將屁股挪了挪,坐的離他遠了一點。
喲嘿,還真較上勁兒了。
趙觀景覺得好笑,也不管她,徑自道:“那女孩叫柳下怡薰,是我一個日本朋友的女兒。她特別喜歡華夏文化,正好這倆月放假,就讓她留在這裏玩兩個月,鍛煉一下獨立生活能力,然後說讓我幫忙照應下。”
涉及到異能者的真實情況,趙觀景自然不能跟陳夭夭說。
陳夭夭聽了這話,卻是“哧”的一下,很不屑的笑了起來:“撒個謊都不會。你有日本朋友?”
“……”這個趙觀景還真沒辦法解釋。
“反正,事實就是這個樣子,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趙觀景耍起無賴。
他卻不知道,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是最受不了這樣的話的。因為這些話會讓她們覺得男人不在乎她們。
陳夭夭一下就委屈起來,不說話了,眼圈倒是慢慢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