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事兒,趙觀景就想起了他第一次瘋魔的那個夜晚。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一陣害怕。
差點,就把趙映雪給辦了。
不過,半夜裏和聞悅發生的一些旖旎事情,又讓他有些欲火高漲。
植物資料遠比動物要簡單的多。趙觀景研究了一會兒,看看不剩多少了,就順手扔到一邊,脫了鞋盤腿坐到床汲取異能量。
“喂,還不睡覺,你幹嗎呢?”
“別吵,正事。”
陳夭夭不滿的撅了撅嘴,翻了個身,把頭埋枕頭裏閉上了眼睛。
趙觀景沒管她,省得慣出毛病來。
最近這些日子事兒肯定不少,趙觀景不敢讓體內少了異能量,不然就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堆裏推。
到了淩晨一點的時候,趙觀景才停下來,陳夭夭已經睡著了,夢裏麵嘴巴巴還高高的撅著,能掛個油瓶子。趙觀景啞然失笑,洗了腳,合著衣服躺在床上。
沒敢脫衣服鑽進毯子裏,怕一激動整出啥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
到了早上的時候,陳夭夭表示了對趙觀景的極度不滿。
“說了昨天晚上抱著我睡覺的……你不守信用。”
“我哪不守信用了?我抱了你一夜來著。”
“我不管,反正我沒感覺到,今天晚上補給我。”陳夭夭道。
趙觀景無奈點頭:“行,晚上補。”
陳夭夭這才滿意。
趙觀景得去找陳俊濤,先把正確的蹲馬步的方式教給他,於是就讓陳夭夭留在家裏自己先玩著。
去豪門酒吧的路中,趙觀景給聞悅打了個電話,問她啥時候能教他國術。
“明天吧,你直接來我這。”
“行,那明天去找你。”
趙觀景掛了電話,來到了豪門酒吧。
“鐵板哥,聽到南大區那邊有點動蕩?”
進了酒吧後,趙觀景和陳俊濤進了一間包廂。
剛坐下,陳俊濤就非常的擔憂的問了起來。
趙觀景點點頭:“有點苗頭,不是什麼大事兒,你不用擔心。再說以你現在這實力,讓你出去擋事兒我也不放心。”
“這話說的,我這實力怎麼了?又不是每個人都跟鐵板哥那麼猛,不都是拿刀砍出來的?”聽了趙觀景的話,陳俊濤不服氣了。
趙觀景想想也是,再說陳俊濤不練練,也確實震不住人。
他道:“等兩天吧,看看情況怎麼樣,真要是出了事兒再說。”
陳俊濤點頭說行。
接著,趙觀景教了陳俊濤蹲馬步,對他說:“別小看這玩意,基礎是基礎,但頂用。行了,我先走了,慢慢練吧。”
陳俊濤送趙觀景出去,不敢小視趙觀景教他的東西,老老實實在頭上頂碗蹲馬步。
趙觀景走出豪門酒吧沒多遠,懷裏的通迅器便響了起來。
“趙哥,張義忠他們在帶人砸門。”
張義忠,就是江城街之前的臨時負責人,趙觀景離開江城街時,他沒把趙觀景放眼裏,被趙觀景狠揍了一頓。現在是想報仇了。
“我馬上到。”
趙觀景關掉通迅器,攔了輛出租車向江城街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