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士兵們雄糾糾氣昂昂的來到了劉舍家。
身上鎧甲碰撞發出呼次呼次的聲音,劉舍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一幕,從田裏走了出來,對陳氏說道:“帶小韻和小鵠去躲好,他們走之前無論發生什麼都別出來,也別說話。”
“恩。”劉舍已經把事情告訴了陳氏,陳氏點了點頭應道。
陳氏來到了房間內,將尚在繈褓中的小子和女兒躲進了後間房中。
小子天生靈性,似乎知道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一直哭一直哭。
“小鵠乖,別哭……安靜些,沒事的……”陳氏安慰著小子。
站在一旁的少女輕輕扯了扯陳氏的衣帶,瞪著銅鈴般水靈靈的大眼,輕聲問道:“娘,大哥呢?父親呢?”
“沒事的……沒事的……義兒去了靈子源界,享福去了。你現在不說話,等會兒父親就回來了。”陳氏輕聲安慰道。小韻聽完,立馬用自己水嫩嫩的小手緊捂住了櫻桃小嘴。
劉舍來到門口,看到了黑臉的士兵們,心中不停的流汗,臉上卻要強擠出一副笑容。
劉舍問:“不知各位軍官來此處所為何事?”
“我們聽人舉報你私藏罪犯,特來緝拿。”為首一人說道,說完還特意用矛震了一下地麵。
“大人您肯定是走錯了,小民遵紀守法,怎麼可能私藏罪犯呢?”劉舍道。
“進去搜。”士兵長沒有理劉舍,對後麵的士兵命令道。
“是!”
劉舍就強顏歡笑的站著,頭上不停的冒汗,心裏不斷的祈禱。
士兵們搜索了片刻後,便會來了。
其中一人對士兵長說:“沒有查到任何痕跡。”
正當劉舍放下心是,又聽見士兵張說道:“那就帶他回去交差。”
“是!”
……
城主府內。卻說之前由於賀蕤放走了蘇淩軒三人,新來的城主不能罰也不敢罰賀蕤。隻好罰溫文,溫文略懂寫書畫,便畫出三人畫像以贖罪。
大廳外,一名下人報道:“什長求見,稱抓住同犯。”
“宣。”新來的城主汪鄂道,他的聲音有些奸細,整個人肥肥胖胖的。溫文知道這位恐怕就是光祿大夫之子了。
什長帶著劉舍進入了這間大廳。
“報大人,此人私放罪犯。”什長單體下跪抱拳說道。
“大人,小民沒有啊,小民沒有啊……”劉舍喊冤道。
“嗯嗯,知道了。”汪鄂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
溫文轉了轉眼珠,上前道:“大人,我有一計,可令他們自投羅網。”
“嗯?”汪鄂欣喜不已,當他轉頭看過去,卻是之前畫像之人,不禁有些失落,道,“說吧,你有何計策?”
“明天午時,斬首示眾!”溫文說道。
“大人、大人……小民冤枉啊……大人,小民上有老,下有小。他們都靠小民生活呢。”劉舍瞪大了眼睛,立馬喊冤道。
汪鄂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新上任少年心誌也想大施拳腳。鄒了鄒眉道:“就這樣拖上斷頭台也過於草率了吧,這是暴君所為,陛下賢明聖德,可不允許出現這樣的情況。”
“此為陽謀。據我所觀察,那三人均不敵賀將軍,且他們似乎已最弱小那人為首。衝動好義,隻要我們大肆宣傳,他們一定回來劫刑場。”溫文不緊不慢,娓娓道來。
“好、好,哈哈……”汪鄂拍掌笑道,聲音奸細異常。
……
蘇淩軒四人出了劉舍家後便喬裝打扮再次來到了鞏閶城。
淩軒閣被當掉了,被人重新裝修成一家客棧,名為紹白客棧。意為光明永遠。
“當初的淩軒閣,真的是變了啊。”陸有不禁感慨道。
華麗的裝潢都卸了,用作裝飾源字號房間。房間等級從大到小依次是源、子、靈、界。
“掌櫃,備房。”蘇淩軒上前說道。
“好。”掌櫃應道,“請問你要什麼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