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一郎直接進入了客廳,並沒有急著上樓去刺殺,而是慢慢的顯現出身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殺人對他來說是簡單的就如同吃飯一樣,被自己認定的人注定就是私人,他很喜歡掌握別人生死的時刻,那個時候的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皇,主管一切生靈的生死。
桌上擺著一瓶紅酒,還有三隻高腳酒杯,其中一個酒杯裏還有剩下沒有喝掉的紅酒。宮本一郎毫不在意的端起那沒喝幹的酒杯,放在鼻間嗅了嗅,是自己喜歡的味道,這個杯子一定是個女孩子喝過的,而是是一個美女,那淡淡的口紅印記暴漏了一切。
自斟自飲的喝幹了桌上的紅酒,瓶子裏已經喝的一滴不剩,這次帶著森然的笑意看向樓梯口,順著這裏上去找到那個女人就可以完成自己的目的。隻是一個看不太清黑影靠在那裏,看體型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男人,一個高手,一個自己竟然毫無察覺的高手。
那一丁點的酒意變得無影無蹤,那森然的笑意凝固在臉上,他感覺到了危險,從未有過的危險氣息,讓他的思維也變得遲鈍,這裏怎麼會有這樣的高手,難道自己得到的消息是假的,自己鑽入了敵人的埋伏。
這一刻的他想的太多太多,因為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想,依靠著樓梯的那個人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那反著精光的眼神再盯著自己,嘴角的那抹笑意從他的心中是那麼的清晰,看不清楚模樣的人,竟然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吧嗒!
一簇火苗憑空出現,那是火機打火的聲響,接著就是一點嫣紅在漆黑的樓口出現,他還有心思吸煙,真是個怪人,殊不知自己不也是喜歡殺人之前喝點酒什麼的。
吸煙吐霧讓客廳裏頓時充滿了煙味,淡薄的煙味在宮本一郎的鼻間變成了淡淡的血腥味,隻是那血腥味不知道會屬於誰的。他沒有必定的把握逃離這裏,也沒有必定的把握殺死對方,這個人是生平見到的除了家主第二個給自己高山仰止的感覺。
紅紅的焰光直到變成拋物線滑向宮本一郎,宮本一郎的身子瞬間動了起來,單手一撐沙發靠背,整個人像隻老鷹捉兔,憑空躍起還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手中的利刃激射出去,寒光閃現到了林莫邪的咽喉,兩個纖細修長的指頭輕輕的夾住了利刃,利刃失去了力道,在沒有半點前進的可能。
宮本世家最擅長的是忍術,其次就是一套掌法,一套據說是老祖宗遊曆帶回來的掌法,威力同樣不可小覷。
麵對劈向胸口的一掌,林莫邪夾著利刃的手放了下來,伸出另一隻手對著那隻熾熱的火掌印了上去。
沒有一絲的響聲,就像是兩隻手輕輕的握在了一起,接著一聲悶哼從其中的一個人口中吐出,觸碰的手掌沒有分開,那隻神奇的如同魔術般夾著利刃是手,扶向了宮本一郎的命門。要是被點中自己的一身修為將化作虛無,這比殺了自己還要可怕。
扯掌飛身就要離去,又是一道身影攔在了自己的麵前,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這才是自己今晚的目標,隻是沒有機會出手了,唯一要做的就是逃,逃離這個魔鬼的地方,那個男人簡直不是人,不緊不慢和自己交手,卻從容的讓自己蛋疼,給自己莫名的壓力,一種大山壓背的感覺,這裏是龍潭虎穴,自己難到真要栽在這裏。
又是一道身影,從窗口躍了進來,胳膊下還夾著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