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頭一跺腳,身形已經出現在茅屋門口,把茅屋門口堵了個嚴實,臉上帶著慍色,看著離自己不遠的一位老嫗。
“你來做什麼?”
桀桀!
老嫗臉上劃過一絲嘲笑,扭動著纖細的老腰,輕抬蓮足,走進了一步,往屋裏看了一眼。才說道:“秦老怪,別看你學究天人,但是這個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就比如,你那寶貝徒弟現在?”
“哼!我徒弟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警告你,最好離我遠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能把我怎麼樣?我也警告你秦老頭,你要是不聽我的,就等著給你徒弟收屍吧!”
秦老頭把兩歲大的林莫邪抱上山,可以說林莫邪像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後來彭展也上山了,讓他孤獨的生活多了很多樂趣,要是看著林莫邪死去,他還真的做不到,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是他這一輩子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見他不語,老嫗表情有些放鬆,秦老頭她太了解了,隻要沉默就是一種默認,多少年了他還是這個脾氣。“秦肖天,你難道還要記一輩子仇不成?”
哼!秦肖天一揮袖子,不讓她繼續往下說,臉色變了幾變,有痛苦、有向往、當更多的是仇恨,眼中的精光透漏著濃濃的殺機,拳頭也青筋凸出,咯吱作響。“王雪琴,血海深仇隻能用血來還,我雖然不能殺你,但是並不代表我會放過你們。”
“呶呶!秦老怪這個名頭果然名副其實,你明明知道那件事是個誤會,為什麼你還要揪著不放手。”
“哼!我把你徒子徒孫屠盡,你就知道我的心情了。”
“這個以後再說,先看看你的寶貝徒弟吧!”
“王雪琴,你最好不要動什麼心思,不然我不計自毀誓言,也要屠盡你那一門。”
“切!要不是你的徒弟讓我看著順眼,我能幫你才怪。”其實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理由沒說,不然保準心思落空。
秦肖天臉色難看的把身子一側走了進去,而王雪琴也跟著進了屋,臉上卻是帶著一種怪怪的笑,走到床前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換上了一種濃重,臉色在欣喜與糾結中徘徊,手也顫抖著,早就忘記了身後的秦肖天。
上次東方古武界與西方入侵者殊死搏鬥以後,古武門派開始凋零,很多強勢的大門派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
古武門派大多數開始隱跡,或隱於山野,或融入都市,再也經不起爭端,索性西方勢力也損失慘重,一千多年也沒有再次產生過摩擦。
一千多年,對一個人來說很長,但是對於一個門派來說很短暫,千年的休養生息,才有了往日的小繁榮。
以華夏為首的古武門派帶領東方的武者,和多於自己一倍的西方武者混戰,才堪堪獲勝,但是如今東方古武門派的強者幾乎都隕落,活下來的也沒有多少,更多的功法都已經失傳,有一位智者大限將至時,占卜預言‘這樣的戰鬥還會延續,那個時候東方武者將會被屠戮,除非出現大氣運者,方能逆轉局勢。’什麼是大氣運者?沒有人能理解其中的含義,苦思不得其解,也就沒有人再參悟,也許智者的話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