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頭扔給了我一本泛黃的破書,封麵已經模糊的看不清楚書名,裏麵記載了許多符篆之術,符篆來源於五行,可以溝通天地,也可以用來防身禦鬼,反正是威力極大。
前麵也說了,世間萬物都是平衡的,想要得到就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威力越大的符篆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而且符篆都是上古文字,一個個跟鬼畫符是的,學起來極難。
我拿出當初高考啃書的勁頭死記硬背將符篆的畫法刻進腦子裏,至於實踐畫符那需要在將所有的符篆銘記在心才能開始。
一連三宿在老趙頭家裏看符篆書,頭暈腦脹的閉上眼睛都是七扭八歪的線條,上古文字怎麼就那麼難學那!我也理解,畢竟不難學人人都是高人了。
我回到宿舍,連衝陳勝岑景明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頭紮在床鋪上,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剛睡著就感覺到有人在推我,迷糊間想起這幾日消失不見的黃皮子,我猛地一顫睜開眼睛,才發現是岑景明站在床邊。
“臥槽,明仔你幹什麼了?怎麼腦袋這麼黑?”這幾天我晚上到老趙頭家裏學符篆學捉鬼,白天回學校上課的時候根本沒精神,直接就在教室裏睡著了,也就沒回宿舍,可以說和岑景明已經有三四天沒見麵了。
可短短的三四天岑景明發生了什麼?他頭上的黑氣竟然已經濃重的仿佛要滴下墨汁。
老趙頭說我開了天眼,能看到人的壽數,經過這幾日的修煉,我已經能夠穩定的看到人臉上的黑氣,籠罩著黑氣的大多都是老年人,四五十歲的人才會籠罩著薄薄的黑氣,隻有將死之人才會黑成岑景明這樣!
岑景明一屁股坐在我床上,哀歎道:“別提了,我回家跟我爸說了黑氣的事,我爸挺重視的,趕緊到清河觀請人來給我看,給了我個護身符,也沒看出什麼成效來,我這幾天反而特別衰,去超市買個東西,都能被樓上的花盆砸到,去趟銀行竟然還遇到搶劫的了,差點沒死在那裏。”
壽數和運道是兩回事,縱使他壽數將盡也不至於黴神附體啊,肯定其中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明仔,你趕緊收拾收拾,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我見岑景明這般模樣,心裏挺難受的,可也不敢將他快要死的事情告訴他,要知道天機不可泄露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
一個是因為岑景明知道自己要死了,他一個普通人也找不到什麼方法,聽他口中那個清河觀就知道了,都什麼時候了竟然給他一個護身符,一看就不是什麼有道行的。
在一個就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壽數肯定會激動,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可就累及他人了。
我的學問不到家,看不出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好帶他去找老趙頭。
“明哥,你要去幹嘛啊?”就在我倆下了樓,還沒走出宿舍門的時候,岑景明的堂妹岑秋靈推門進來了。
我自從知道了她是岑景明的妹妹並非女朋友的時候,我的心底就蕩漾起了小波紋,隻是忙於學道救命,也就沒空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