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老趙頭給我的符紙一定是個好東西,可惜了,製服倀鬼以後符紙就廢了。
“一柏?這玩意究竟是啥啊?有沒有危險?”雖然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並不清楚,可是那種壓抑的失去身體控製權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他生怕還會有什麼危險。
既然倀鬼已經除去,就犯不上說出來讓他擔心,我隻是淡淡的敷衍過去,“沒事,你以為地府那麼好進的,你最近陽氣不旺盛,可能會招些不幹淨的,所以千萬別離我太遠,你去把剛才沒用完的朱砂拿來。”
雖然岑爸爸派人買的朱砂不是很純,可裏麵兌了我的血,十八歲老處男的血陽剛正氣對付這玩意足矣。
別看它牛逼轟轟的,可是離開了人體就啥用沒有了,之所以傀鬼不好對付,是因為它占據了人的身體,殺人是作孽損功德的,就算裏子是鬼可用的是人的身體,而倀鬼是從裏麵慢慢腐蝕,想要驅除也不容易,所以才棘手。
將朱砂灑在被嘔吐出來的倀鬼上,惡臭頓時彌漫了整個屋子,這時候送耿露露的岑爸爸開車回來了。
見我連趴在大廳的大理石地板上,連忙將我倆拖到屋子裏,我也實在受不了的睡著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我盯著兩個黑眼圈虛弱無力的走出來,睡在隔壁的岑景明比我還可憐,雖然他沒受傷,可畢竟是個沒修煉過的普通人,下一趟地府沒損失一半壽命也要大失元氣。
岑家父母非要留我吃午飯,我正好也有些事情問問他們。
吃完飯,岑家父母知道事情已經解決,兒子性命無憂,非要給我送上大禮,出手賊拉的闊綽,一張一百萬的卡拍在我麵前。
說實話,我有一瞬間的心動,可是岑景明是我兄弟啊!別人為兄弟都能兩肋插刀,我不過是盡自己所能救兄弟性命,怎麼能夠收取錢財!
“叔叔阿姨,這錢我不能要,我和景明是兄弟,救他是我應該做的。”
我這人吧,不擅長拒絕別人,所以也不等他們再說啥,連忙問出我想問的為題,“叔叔阿姨,不知道誰知道秋靈的生辰八字,和能取到她的血?”
下陰間的時候,崔判官拿出的那一紙狀書我一直記在心中,看樣子背後之人心思還挺縝密,竟然預料到可能會有人告陰狀。
其實有哪紙狀書在,我們告的狀壓根就沒有勝算,雖然我跟崔判官說命數一事由他管怎麼能容別人插手,可畢竟白紙黑字寫著呢,岑景明是自願換命,你情我願地府也幹涉不到。
幸虧耿露露自己作孽多端,身上還背著人家全家的血債,所以崔判官才能趁勢勾了耿露露的魂。
這次告陰狀實在是一步險棋,一點把握都沒有,我現在還後怕,萬一出什麼差錯我和岑景明就都玩完了,所以解決岑秋靈的事一定不能莽撞,先要查出背後之人究竟是誰,才能徹底永解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