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十點來鍾老趙頭也沒有回來,我就溜達會宿舍,躺在床上琢磨徐重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岑景明就神色焦急的把我叫醒,問他出什麼事情了也不說,一個勁的催我趕緊穿衣服。
岑景明拖著睡眼惺忪的我走進老陳家飯館,這小子請我吃飯就直說唄,至於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嗎。
我已經進了小包間,才發現位置上還坐著一名中年男子,男子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一副成功人士。
“一柏,這是我姨夫李全德,他家裏遇到了靈異事情!你一定要幫幫忙。”明仔很少求我什麼,就是當初被換走命數的時候就是知道我有點門道也不曾求過我,這人是誰啊?
李全德見我進來態度有些倨傲,我撇撇嘴,沒理他,就這種求人的態度,要不是明仔開口,我壓根連看都不會看你好嗎!
我轉頭看向岑景明,“明仔這是你親姨夫?”得到岑景明肯定的答複,我才轉過頭看向李全德,不是我謹慎,而是著人的麵相很不好,我有點不想搭理他。
“你兒子我救不了。”我低頭咬了一口包子,這人子女宮晦暗,兒女親緣薄,是老無所依的麵相,他兒子死定了。
李全德聽完我的話頓時臉色巨變,看了一眼岑景明,見岑景明搖搖頭表示他沒告訴過我。
我冷哼一聲,真看我麵皮年輕就不把我當盤菜呢。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先生見諒。”李全德彎腰鄭重的向我行禮,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擺不起譜來。
李全德看我麵色稍緩,立馬走到我跟前,攥著我的手哭嚎,“請先生救我兒子!”
我點點頭,吃了兩個包子肚子裏有食,就放下筷子,跟著岑景明走出飯館,我出去後就看到一個奔馳的保姆車靜靜地停在門外,嗬,好家夥後有排麵的啊,這麼高檔的車我說實話還是第一次坐呢!
但是我並沒有表現出來那種沒見識的樣子,我一臉淡然的坐了上去,進去後裏麵的裝修著實把我震驚到了,車子裏麵的座椅是對排坐的,中間還有一個小茶幾。
我故作平淡的坐在椅子上,哪有男人不愛車的,更何況這麼大氣的豪車!可我不能墮了道修的威名,車緩慢地開了起來,不得不說這車真他娘的不賴,竟然聽不到外麵的一絲噪音,隔音確實不錯。適合偷偷摸摸幹點壞事,咳咳!
車子開起來後,李全德一臉躊躇的看著我幾次都欲言又止,大概是不知道怎麼和我這樣的人打交道,良久才試探著開口,“先生要不要嚐嚐我車裏這個上好的雪茄煙,是我特地托人從巴西帶過來的。
不!老子不受腐敗主義的賄賂,主要是我不會抽雪茄,讓你看出來多丟人啊,“不必了,我不會抽煙,謝謝。”
這下就尷尬了,車內再次陷入了尷尬的氛圍當中。
李全德幹咳兩聲之後說“先生,我兒子最近變得很奇怪,總是惡狠狠的盯著我,就在昨天晚上,半夜竟然拎著菜刀站在我床頭,要不是保姆半夜起來喝水發現他拿著刀進了我的房間,恐怕我就人頭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