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明挑眉嘿嘿一笑,說不出的猥瑣,“你是不是對我老妹兒有啥想法?這麼關心她。”
“你堂妹被人換命的事情還沒解決呢,我能不擔心嗎!”
說到這裏,岑景明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你不知道,我大伯家根本就不信這些,我都說了好幾次了,也被罵了好幾次,就連我爸都被我大伯罵生氣了,他太固執了!”
岑景明遞給我一根煙,我倆溜達著往外走,不想打車,就想走走。
“秋靈一直沒在出什麼問題,現在挺好的,對了,咱們這不是要放假了嗎,班裏組織去周邊的農家樂玩,秋靈總悶在家裏,叫上她一起唄,你可別說哥們不照顧你,要是她看上別的爺們,我肯定不幫你嗷。”
我衝他腦袋就拍了一下子,“你嚇傻了啊!咱們班級除了你就三男生,你覺得孫寶寶和摳腳的陳大聖誰有和我一爭高下的資本?!”
不是我自戀,身高完勝孫寶寶,容貌讓陳大聖自愧不如!
岑景明做了個嘔吐的表情,“哎呦,憂鬱小王子,看不出來你夠不要臉的啊,照著人家缺點比,你這話我指定回宿舍告訴大聖,看他不削你!”
用自己的缺點去和別人的優點比,那不是傻逼麼!
“行了,你快回學校吧,我去看看我阿姨。”岑景明樂了一會,拍拍我的肩膀,雖然臉上的笑容猶在,可眼中的苦澀掩飾不住。
作為男人,我了解男人的尊嚴,我雖然是兄弟,逗他一會行,絕不會去挑破他的軟弱,有些事情不是兄弟就能夠一起承擔的。
第二天我就被岑景明從被窩裏拖了出來,這小子屬於自我想開型的,不過睡了一晚上,立馬又便會曾經的風流少年,也不知道是怕我擔心,還是就這麼沒心沒肺。
哈爾濱的冬天冷的刺骨,也不知道班裏這幫傻逼為啥非要出去玩,作為東北人,沒見過雪啊!還尼瑪農家樂堆雪人,腦子糊了屎了。
集體遊玩,我很少參加,就是以前小學的時候學校在清明節組織我們去附近山上的烈士陵園給烈士們掃掃墓,那會兒是多麼美好的一個時候啊,大家大手拉小手唱著歌。
包裏背著的都是爺爺給我炒的豆子還有自己節省下來的零花錢買的一兩包幹脆麵,還要和小夥伴相互分享,互相嚐嚐對方的幹脆麵是啥味道的
我往包裏簡單的塞了兩身衣服,因為我們要去住上三天三宿,我看了看床頭的打神鞭和一堆符紙想了想還是帶上了,
自從在我身上發生這些事之後,我的神經已經變得格外敏感了,任何事情都要往那方麵去想,這就是命啊!
“一柏,你看我的墨鏡帥不帥?有沒有歌神的範~”岑景明盯著一副墨鏡,搭著床鋪搔首弄姿。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冬天的你帶墨鏡,有毛病吧你!”
“土!你懂得什麼叫時尚嗎?你懂得什麼叫範嗎?範就是不總尋常路,夏天穿毛衣,冬天穿大褲衩子露大腿!”
一邊的陳勝聽不下去了,抬起腿就是一腳,“你小子差不多點行了,還範,我看你就是個窩頭,自個兒看看自己腦袋上有沒有鳥在裏麵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