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老者一揮手,全場立即就唰的靜止了,鴉雀無聲,個個都神色狂熱的望向這老者。
“各位,在下就是我們寧家這一度年祭的主持人,想必很多族人都還沒見過我。下麵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寒,是寧家粵省宗會的會長。”
那趙寒也不拿話筒,就這麼站著一抖嗓子,聲若洪鍾,在全場轟轟隆隆的擴散,字字句句都清晰的傳送到了眾人耳中:
“下麵,我正式宣布,寧家年祭,正式開始!”
他很明顯是在展示自己的修為和實力,讓眾多寧家族人見識到他的貨真價實,足以擔任這次年會的主持人,讓人不敢小覷他。同時也是在向我們這些俘虜、下人示威。
趙寒這一嗓子很顯然是很成功的,全場立即歡呼、鼓掌,聲音如山呼海嘯一般,震撼全場,氣勢非凡。
歡呼聲中,一隊隊身穿鎧甲、手執長矛的隊伍,昂首闊步的走進了廣場裏,擺出陣列,跳起了戰舞。那動作粗獷、雄渾,氣勢十足,就像遠古戰場的殺敵招式一般。
“各位,下麵是我們向寧家先祖致敬的趙氏破陣戰舞!象征著我們寧家祖祖輩輩開疆辟地、建功立業的曆程!”
趙寒一番簡短的陳述之後,全場的呼聲更加震撼,讓我都有點頭暈目眩的。這種戰舞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有種攝人心魄的感覺。
那戰舞持續了十幾分鍾才結束。這時那趙大少就冷冷的對我說:
“李一柏,我最後一次問你,你是否願意歸順與我,做我手下的一條狗,為我效勞?”
我一聽就哈哈大笑說:“姓趙的,我們蘇家的男兒,都是頂天立地的,給你們做狗?我怕你們寧家受不起,列祖列宗都會不得安寧!”
趙大少冷哼說:“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將他給我押上去示眾,聽候寧家族老處置!”
兩個寧家的下人就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把我用力一推:“快給我滾上去!”
我冷笑了一聲,運起真氣,穩住了下盤,那兩個下人硬是推我不動。他們勃然大怒,準備第二次推我,我卻往旁邊一閃,他們推了個空,一個狗搶屎,差點撲倒在台上。
寧家下人又氣又急,擼起了袖子就要對付我,那趙大少卻是冷喝一聲:
“好了好了,連一個俘虜都奈何不了,成何體統?把他架上去就是!”
兩個下人都不敢再聲張,一邊一個架起了我的肩膀,往台上走去。
這時陸陸續續的就有人從坐席或者周圍走出,都是被寧家下人押著的俘虜。
一時間,主席台旁邊聚集上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場頓時議論紛紛,那些寧家人衝著我們指指點點,口水橫飛的議論著。
他們議論的話題,五分是說這是誰誰誰,是哪裏人,有什麼過人的本領,卻是深入丸山,進入了寧家的地盤,被寧家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