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未免太多了吧!你做你的道師,我做我的生意,相幹嗎?”
“你也是道師,為什麼就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明白道的意思嗎?”我冷喝到。
劉餘冷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什麼是道,我就知道什麼是錢!像你和虛遊子那種道師,隻要動動手就是幾千萬幾個億。連楚氏集團和韓氏集團這種大集團的董事長都把你們當成座上賓,我們呢?老子買一張符才十幾塊錢,你跟我談道義?談良心?兄弟不要吃飯?”
“那你有什麼資格為了自己的一口飯把別人給弄死?”我反問道。
劉餘哈哈一笑,“怪就怪他們自己沒本事。”
我聳了聳肩,“所以咯,你的好事被我壞了,不也怪你自己沒本事?有問題嗎?”
劉餘氣極反笑,連說了三個好字,“聽著,李一柏!你自己不講情就別怪我不留情,我劉餘和你沒完!”
我指了指自己嘴角的傷痕,“裝什麼蒜,你不是早就已經動手了嗎?”
劉餘眉頭皺了皺,“動什麼手?我說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我不由得深深的看了這家夥一眼,為什麼這貨從頭至尾都如此否認昨天晚上的事兒?按道理我跟他可以說是勢同水火,不可能會有挽回的可能性了啊。
莫非,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劉餘幹的?
我指了指嘴上的傷痕,決定攤牌,“此事莫非跟你沒關係?”
劉餘顯得一臉茫然,搖了搖頭,“我說過,我不幹打架的事兒,你找錯人了。”
我眉頭皺了皺,誠然我不會如此簡單的相信他的一麵之詞,但是劉餘已經不再是第一嫌疑人了。因為他沒有騙我的必要。
我轉身向外走去,“不好意思,冥房的事情我不可能放任不管。隻要我在這裏一天,這些房子你就別想賣出去!”
我幾乎可以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回到別墅,韓家父子卻完全不在,我便在韓家到處亂逛人,然而在經過書房的時候卻意外的聽到了裏麵有人在爭吵。
細細聽去,似乎是韓立在訓斥韓昊,至於理由我聽不太清。韓家的建築隔音效果都十分好,隻是隱隱間聽到了兩個字:魯莽。
我不由得有些奇怪,韓昊的性格應該是屬於十分工於心計的一類,這種人有個特性就是細膩,何來魯莽這一說呢?
就在我還打算聽下去的時候,肩上突然搭上一雙隻溫熱的手掌,回頭望去居然是韓夫人。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氣窗中看到的一幕,眼神不由得向下看去……
韓夫人朝我笑了笑,“您是找韓立有事嗎?”
我點了點頭,“不過他似乎在忙,我晚點來打擾吧。”
韓夫人擺了擺手,美目顧盼生輝,風情萬種的看了我一眼,“不,韓立交代過,隻要您有事第一時間通知。”於是他便推開了房門,我沒來得及阻止,隻能搖了搖頭跟了進去。
“韓立,李一柏道師在外等候很久了!”
韓立微微一愣,眼神中浮現出一抹奇怪的恐慌神色,試探一般的問道,“您……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沒多久,打擾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