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的看著秦婆婆,沉吟一番決定在不引起懷疑的前提下適當問一些東西,於是歎一口氣,“秦婆婆,我看您挺明白裏麵的事情的,能不能和我說一說?也省的我犯了忌諱不是?畢竟這屋子裏麵可是吃人的惡鬼,我要是哪一步沒注意沒做對,那可就出不來了啊。”
秦婆婆看了我一眼,我總覺得她那眼神帶著一抹深意,半晌她歎了口氣打開了話匣,“這女娃娃也是個苦命人,一輩子被丈夫虐待,嫁過去之後就基本沒吃過一口熱飯。
有一回那惡人丈夫請酒肉朋友的客,在鍋裏麵煮了點肉,煮了點飯。那女人實在餓得不行了,就吃了幾口。結果被惡人丈夫毒打了一頓,還用繡花針縫上了她的嘴。”
我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但是我沒想到這看似淳樸的小秦村居然還有這樣的男人!
秦婆婆接著說道,“女娃娃到死那惡毒丈夫都沒有解開她嘴上的線,女人一想動那線就是一頓毒打,一想動就是一頓毒打,最後是被活活餓死的。”
難怪這女人會對於米飯這種東西如此貪婪,看她的氣息得是靈首了,可是一點攻擊性都沒有,這是遭受了多少罪才會留下如此沉重的陰影啊?
我猛然想到了村頭那姑娘嘴上的針線,立刻問道,“那村口那開冥貨鋪的女孩子呢?她嘴上也是有針線的。”
聽到這個人秦婆婆麵容顯得有些驚恐,不過隻是一閃即逝。她張了張嘴再次沉沉的歎了口氣,“你沒想錯,那丫頭是惡毒男人的親生女兒。”
秦婆婆告訴我,這惡毒男人禽獸不如,女人給他生了那女兒之後,男人就開始冷落毒打她了。小女孩長到十歲,惡毒男人喝了點酒獸,性大發,把自己親生女兒給糟蹋了,後來居然上了癮天天強迫著自己女兒行房,而女孩子嘴巴之所以被縫上倒不是應該貪吃,而是因為她把自己的遭遇告訴給了當初的村長企圖求救。
村長自然出麵訓斥,惡毒男人當著麵唯唯諾諾,回去之後還是照樣發狂。
我越聽心裏怒氣越是旺盛,看來不管在哪,惡人總歸是存在的,我還記得當初村上的老蘇頭對於蘇小荷多麼覬覦。
如此看來這母女二人成為惡鬼完全就是被那惡毒男人逼出來的。
“那惡毒男人前兩天也死了,就是你剛來那天晚上,死的很慘。村民們都說怕是被母女給報複了。”秦婆婆臉上掛著解氣的笑容,緊接著卻又擔憂起來,“但是前兩天有人在茅草屋裏麵看到了那惡毒男人,這家夥成了鬼似乎又回來作惡,所以我才囑咐你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跑,這家夥成了鬼,恐怕比那對可憐的母女更凶殘!”
我點了點頭深以為是。
秦婆婆揭開鍋,這一次從裏麵盛了整整一籃子米飯。我感激的接了過來就要道謝,前者擺擺手阻止了,“這一次多帶些去,這麼多肯定夠。你等那女人吃完之後再問,隻要她應了你就進裏屋去找繡花針。”
我點了點頭,提著一籃子飯再次去了茅草屋。這一次從第一圈開始熱氣方向就始終是朝著裏屋飄的。我頓時大喜,慢慢的把籃子放到裏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