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屍做完這個動作之後,將我拖到了缸裏麵,又找了個鐵棒將我架在上麵。
莫名的我想到了在我後麵還有一具被鐵棒整個貫穿的骨架,我的冷汗漸漸的浸濕了我的衣服。
那個巫師從我的兜裏掏出了葉青給我的那把匕首,輕輕的割破了我的食指,將我的血滴在了匕首的把手上。
我不禁汗顏,這寨子的人還玩這個。
這把匕首像是對抗這個世界上的科學一樣貪婪的將滴在匕首上的血吸了進去。也對連這些幹屍和鬼都出現了,我也早就將科學拋到了腦後。
“你們是這個寨子裏的人嗎,為什麼要做出這些事情。”我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巫師,然而巫師像是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不管不顧的繼續喂血。反倒是那個小孩湊過來用那雙眼睛巴巴的盯著我好一會,然後將視線集中在了我的傷口上。
等我的傷口流不出血了,那個巫師突然高喊了一聲,周圍的幹屍竟然全部的都動了起來,將肖家人,老齊他們全部都拖到了台柱前。
巫師抓了一個人拽進缸中,用那把吸了我的血的匕首將那個人的頭給割了下來,熾熱的鮮血噴了我一身。巫師將腦袋扔進了旁邊的那個缸裏。
剛剛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幾個幹屍和巫師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缸,這缸就是我們在外麵看到的那個水缸。
沒想到這個缸居然是用來裝人頭用的。還好陳叔阻止了葉青,不然有的他惡心的,我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葉青,果然那小子的神色不是很好。
在巫師將手伸像肖家那個笑眯眯的老頭的時候,那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鐵鏈,將槍抵在了巫師的心髒處開了一槍。
那個巫師被中了一槍之後,抽搐了幾下身子倒了下去。
可巫師倒下之後竟然沒有流一滴血出來,就在我以為那個巫師也跟幹屍一樣詐屍的時候,那個老頭從巫師的手裏拿走了我的那把匕首。
周圍的幹屍包括剛剛還趴在我身上的那個小孩全都像瘋了一樣的湧到了巫師的身邊,他們居然在吃巫師的屍體。
我在震驚的時候右臂上一陣劇痛,那個肖家的老頭居然用匕首直接將我手臂割開,從肉裏麵挑出了一個半個拇指大的白玉,但是就隻是半個的。
那半快白玉從我體內剝離出來之後,原本亮的剔透的顏色,一下子就黯淡無光了。
老頭看隻有半個,就將匕首像我的左手臂刺去。
在老頭靠近我的時候我看到了在頭發和臉的連接處有一層皮翹起來了,在他的耳後我看到了一顆痣,我心驚了一下。
就在老頭要劃開我的手臂的時候,老齊和陳叔一起衝上來把老頭壓製在地上,老頭握著匕首反手就像老齊刺去。陳叔奪走了他手裏的匕首,一個手刀敲暈了那個老頭。
陳叔走過來將匕首塞回我的口袋裏,再將我從鐵棒上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