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姿勢擺擺好,對自己輕拿輕放,生怕一個刺痛讓她嗷嗷叫,所以要對自己溫柔點。
待感受到靈氣後,便用神識控製住,讓其在全身流通,而後就像是在春天裏蕩著秋千,把鞋兒都蕩掉了的那種開心。
一時間,竟也忘我了起來,就隻察覺到霧氣讓丹田內的小嬰兒變得安靜了起來,它停止了對金球的撕咬,變得安靜了起來,一動也不動地望著周圍靈動著的霧氣,它似乎在驚歎著。而後不由地動彈了起來,他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似乎在歡呼著什麼。
看到他這般,陳詩雨的內心有一種未知的滿足感,像是被他的開心快樂所感染了,她也跟著雀躍了起來。
一股暖流在心田緩緩流淌,流過全身上下,並且十分的令人覺得滿足,有種惟吾德馨之感。
傷口似乎也因為這股子暖流的流動,而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慢慢愈合起來,骨肉、筋脈在重塑造,那種感覺好像在母胎裏徜徉,使得陳詩雨深深沉醉,而不能自拔。
雅姐望著陳詩雨,滿意地慈母笑,而後便也在她鋪下的地上,打起了坐。
二人這般,小黑吃完了食物,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後,便也就陷入了自己的夢鄉之中。
待陳詩雨醒來,又是一日過去了。
陳詩雨睜眼後,便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傷口,光潔無疤痕的觸感讓她十分的喜悅。
轉而她又擔心起時日來,她倒也不會掐指算日,時間又被她過得稀裏糊塗,她也隻好尋問雅姐。
低頭卻見雅姐打坐,紅光盈盈。
見到這番景象後,陳詩雨便不想驚擾,就隻又輕手輕腳地順著爬梯下了鋪。
畢竟,她膽子小,珍惜狗命,便也不想從床鋪上蹦下去了。
不能用科學去解釋的並不隻有三天就完全愈合、且不留疤痕的傷口,還有莫名失去餓覺的自己,也真不曉得到底是不是因為吃了雅姐的那頓飯才導致的,總之現在的陳詩雨想起吃飯這件事,卻又不覺得餓,好生奇怪。
築基是算完成了的,不過這基築得紮實不紮實,日後有沒有什麼後遺症,陳詩雨自己也不曉得,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雖說一步錯,則灰飛煙滅,但也不至於到這險要地步。
雖說錯犯下了,時光不可倒流,錯誤不可挽回,但糾正錯誤這種事情,哪一定需要重頭再來?
陳詩雨隻得在心裏這般安慰自己,爾後便也尋思著問問藏書閣問題,總不能坐以待斃,也想將兩本書籍找回。
但無奈於自己想不起兩本書到底放何處去了,也隻好就先放放,不再去想這件事情了。
她看著熟睡了的小黑,忍不住用手去撓它的癢癢,小黑被撓醒了,忍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去,蒙蒙地睜開了眼睛,見是陳詩雨,忍不住地大罵了一聲:“蠢貨,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