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雨聽了之後,連忙起身,比手畫腳著。
嫻雲神尊也自然是知道陳詩雨的意思,便就帶著陳詩雨去見了林筠宇。
林筠宇依舊是昏迷之中,陳詩雨當著雅姐的麵,叩拜了林筠宇。
繼而又叩拜了嫻雲神尊,和雅姐。
雅姐連忙拉著陳詩雨起身,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陳詩雨淚水直流,咬牙,喚了黑。
竟也徑直離開了清虛門派。
出了清虛門派,竟也不知去何處。
想起了無群。
竟也帶著黑去了無群,一路上黑舌燥得很,大體上是:“蠢貨,我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麼,如今你這般了,倒也不能和我鬥嘴了,我是覺得好得很,你這去見了陳兄,可是還要再見古城?我覺著古城的醫術還算是撩,你這失聲問題,可別自己把自己嚇到了,一定是可以得到解決的。”
陳詩雨聽著黑的話,在他的背上,還不忘記撫摸著它的羽毛,似乎在告訴他“沒事,放心我”之類的話語。
黑也是一唉聲歎氣的模樣,陳詩雨心中倒也覺得是不是就是自己這麼一個禍害,才惹得他們如此愁眉苦臉,如此唉聲歎氣。
昨夜。
陳詩雨是入了境,在百裏夏月對林筠宇的呼喊中,又進了木屋。
那情那景,卻也優美得很。
簾紗輕飄,衣履靜置塌側,美人肌膚如玉,腮紅如唇。
竟也曼妙得很。
可陳詩雨哭了,就在她捂嘴痛哭之時,耳畔卻傳來了百裏夏月的聲音,那聲音又怎似夏蟬,嬌嬌滴滴,竟也有了音律般的曼妙。
痛苦的感覺爬上了心頭,竟也逼得陳詩雨從境中驚醒。
醒後,怒火攻心,一時之間卻也失了聲音,可怕得很呐。
幸而陳兄並未離開無群。
母猴子見了陳詩雨之後,倒也乖巧得很,道:“真是可憐,怎麼幾日不見,落倒這般田地了?我的主子,你趕快行行好,收留了這可憐蟲吧!”
若是在平日裏,陳詩雨一定會回嘴到讓母猴子懷疑人生,可這會兒竟也沒了脾氣,麵不改色的樣子,倒也讓母猴子懷疑了人生。
陳兄打量了一下陳詩雨,繞著陳詩雨轉了一圈,竟然開口問道:“你要不考慮做我的徒弟?竟然你都已經自行離開了清虛門派了,又為何不直接脫離了這師門?”
陳詩雨的頭搖得像是個撥浪鼓一樣。
陳兄沒有理會陳詩雨的舉動,繼而又著:“你看看你,這都修行了一個月多了叭,也就隻是築基了而已,若是你循著我的法子修行,別築基了,林筠宇恐怕早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陳詩雨聽了陳兄的這話之後,內心並未有觸動的地方,反而疑惑地看著陳兄。
實話,看陳兄的感覺,都有點兒像是在看東方不敗了,這感覺也是難受得很。
難怪所謂的歪門邪道是不被推崇的,這好好的一個正常人,倒是變得陰陽怪氣了起來。
渾身上下倒也是散發著,讓陳詩雨覺得實在是難以接近的氣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