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龍弑的自然也是陳詩雨的微笑,陳詩雨笑笑:“好了,自然是好聊。不過你們這背著我,偷偷又了什麼事情來,修為丹又是個什麼東西?”
姬恒正準備開口,卻被龍弑給攔了下。
龍弑道:“無妨,但無妨。”
姬恒聽了龍弑的之後,這才“噢”了一聲之後,才慢慢吞吞地準備解釋道:“長話短,曾經你太祖研究出一藥材名為修為丹,可是這丹的藥引不是特別好找,如今我將這味藥引換了,雖藥效也降下來些許了,可也還算可以的。”
聽了姬恒的話後,陳詩雨大體上也了解了,繼而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事跡,好像也是久遠得很,爾後陳詩雨問道:“那我太祖姓甚麼,名甚麼,為何我在清虛門派沒有見過我太祖?”
“嗨,你太祖命短,已經去了,你莫要再尋上一尋了。”姬恒出這樣子的話來。
倒也是讓陳詩雨心裏有些許遺憾的,繼而又問道:“你們妖界的妖,難道對人間的事情也還是很有了解的嗎?”
龍弑聽了陳詩雨的這麼一個問題之後,明了了這陳詩雨話中話,繼而道:“有些事不得不了解。”
“噢。”陳詩雨冷冷淡淡地了這麼一個字。
實際上,內心卻波瀾壯闊得很,“不得不”這三個字中蘊含了太多陳詩雨不了解的事情來了。
然而,陳詩雨卻又是習慣性地轉移了話題,問道:“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閑談的嗎?”
“不是,我和龍兄都好奇你為何離開了清虛門派,又為何那日不出話來,可是遇到了甚麼敵人?這才導致了這樣子的事情發生?”姬恒倒也是直接開了口。
陳詩雨把門打開了過來,道:“既然你們想聽,就進來吧,在門外呆著,也不大好。”
這屋子裏的燈火充足,三人便在圓桌坐下了。
“我知道你們都特別好奇,可我這個當事人卻糊塗得很,我不知道這樣子的事情該不該要講出來,可尋思著他人也不是什麼話都講出來,所以覺得自己還是得有自己的一些兒個秘密的,否則那我這麼個人豈不是輕得很。”陳詩雨這般著,倒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
可這得有點兒讓姬恒不明了了,姬恒問道:“你這的什麼跟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呢?你這是不是誠心想要來欺瞞一下我們,拿我兩作樂來了。”
聽了姬恒這樣子的話,龍弑倒好聊茶水,竟也猛地重重地放在了姬恒的麵前,道:“喝。”
姬恒被龍弑的這個舉動給弄得不爽氣了,道:“龍兄,你這麼做,可是為了還我剛不久在飯桌上麵的那個舉動,所以才做出這麼一個舉動來的?”
龍弑並沒有理會姬恒的話,就又隻是看向了陳詩雨,對陳詩雨道:“你想成為什麼樣子的人,跟旁人沒有半點兒的關係,所以你大可以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陳詩雨聽了龍弑的話後,默默抬頭,凝望著他的眼睛。
竟覺得這眼睛深邃極了。
一時之間,竟因著這雙眼睛,而陷入了短暫的沉迷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