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孫陽張嘴,白歡掏了掏耳朵,大聲道:“孫陽,你說什麼?大點聲,我們聽不清。”
“哦。”孫陽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的獅子吼應該是波及了他們,讓他們出現了暫時失聰的狀況。
於是,他隻好在桌子上找來紙筆,將自己要說的話寫了上去。
很簡短的幾個字:“誰敢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死!”
看到最後的死字兒,在坐的人每一個敢懷疑的。
在地下室都震壞了耳朵,在上麵的,那得啥樣?
當然震碎內髒,震碎大腦了。
看到這些富商們膽怯的麵孔,孫陽露出了一個無害的笑容,挽著韓玉嬌離開了。
孫陽一走,金岩直接從椅子上滑落,坐在了地上。
摸一摸衣服,這才發現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這……這真是個恐怖的人!”金岩和白歡畢竟是習武之人,聽覺稍微恢複了一些。
“是啊,可笑我們之前還嘲諷他,其實我們都是坐井觀天的青蛙,這才是真正的高手。”白歡後怕道。
“還好我們沒有和他為敵,不然的話……想想都可怕,這小子的功夫,已經可以運用天地靈力了,這已經超脫凡俗了吧。”
金岩說著,目光轉向那些財商,喝道:“你們都聽著,這個叫孫陽的人是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為了你們的生命安全,這件事兒不論如何也不能說出去,明白嗎!”
孫陽回到山莊樓上,從前台將自己的三百萬支票取了回來,便開著桑塔納,載著韓玉嬌回到了龍海。
一路上,韓玉嬌始終都沒有說話。
大仇已報,她忽然有一種失去了人生目標的感覺。
“玉嬌,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孫陽用餘光看著韓玉嬌,問道。
“我……我還沒想好……”韓玉嬌低著頭,苦笑道:“也許……我也該回去上學,然後畢業找個工作,贍養父母,之後在找個男人嫁了,生個孩子什麼的吧。”
這是再標準不過的人生軌跡了。
“師妹,你想的也太遠了吧,都想到要嫁人生孩子了。”孫陽笑道。
“那還不快?我今年都二十二了,再有兩年畢業,畢業我就二十四了,難道不是談婚論嫁的年齡?”韓玉嬌揚著漂亮的黛眉說道。
的確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孫陽眼睛轉了轉,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便伸出手來,抓住了韓玉嬌的玉手道:“玉嬌,回去上學是肯定的,不過工作什麼的,可以交給我。”
“你會給我介紹工作?”韓玉嬌驚喜道。
“那是當然,不光是工作,男人我也替你找好了。”孫陽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韓玉嬌不傻,當然聽出了孫陽的意思,亦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來:“嗬嗬,我就知道你是這個想法!”
“哦?什麼想法啊?”
“切,你不就是想讓我嫁給你,然後給你生娃娃嗎?”
“呦,師妹情商蠻高的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嗬嗬,早就看出來了,從你第一聲叫我師妹的時候,我就察覺了!”韓玉嬌笑道:“不然的話,你怎麼會用那麼牽強的理由,強行把我變成你的師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