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
這時洞頭軍的主力正在平陽縣一帶,原本準備燒殺之後就原路返回的,可是因為聽說穀永寧的部隊要來平陽攻打他們,就決定留下來,來一個以逸待勞報上次的一箭之仇。可是正是這個決定,導致了洞頭軍的全軍覆沒。
“岑強,你看這次他們會不會全軍出動啊,聽說最近他們也增加兵力了。不知道這個穀永寧會不會親自上陣啊。”許陽明故作鎮靜的說。他其實已經感到不妙了。
“大王,上次張洽之死都是這小子害的,如果這次他要是來的話我一定讓他身首異處要為死去的弟兄報仇!”
“好,這樣最好。你馬上點齊人馬明天一早就到敵營去挑戰,看看對手身手如何,切記不要戀戰,不管勝負鳴金時就得收兵。”
“屬下領命。”看著岑強的離開,他感到了一種緊張臉頰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這三年來打過無數次的戰,殺過無數的人,就這次他摸不到對手究竟要怎麼樣,對手的實力好像不僅僅隻有這麼一點的。這樣的對手絕對是可怕的。先不想這麼多了,隻要明天能夠打垮這支前鋒營溫州南部就沒有可以和他匹敵的部隊了。將來就不用再做海盜了,可以搞個土皇帝當當。
次日,平和寨。
“報!……..大王,岑頭領戰死了。”一個海賊哭喪地說。
“什麼。岑強他……”許陽明一頭昏倒了。
“來人啊,大王暈過去了。”一旁哭喊的亂成一團。等許陽明醒後在了解了一些情況。
原來當日早上,岑強領兵去挑戰甌海先鋒營。剛列陣完畢,隻見軍營中衝出一員大將,騎棗紅馬,手持一把紅纓槍,槍頭三麵錐型甚是耀眼。“來著何人,報上姓來,膽敢在官營寨前興兵。你家爺爺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的”不用說,正是林景衡。
“你奶奶的,你給我聽好了穀永寧就是洞頭的岑強,誰願為我拿下此人,重賞黃金十兩!”岑強手提樸刀,指揮他的部將。
“我來”隊伍中殺出一個部將快馬衝出隊伍,他使的是雙刀。
“在下錢葉來會會你”說完就拍馬殺來。林景衡也不示弱上前交手。不到兩回合就將錢葉殺於陣上。
“無恥小兒不過如此爾!哈哈哈”景衡大笑。
“休得無理看穀永寧取你人頭。”又有兩人衝出來夾住景衡。隻見刀光四射“當當當,唰”的幾聲一名落馬,另外一個大怒連揮幾刀,不小心使了個破綻被林景衡生生夾下馬,提回營去做了俘虜。
岑強再夜看不下去了揮刀將部隊掩殺過來。林景衡毫不膽怯,雖然對手人數眾多,但是畢竟剛折了三名部將,士氣有點低落也領大隊殺過去。在亂軍中遇上岑強,兩人從馬上打到馬下,連鬥數十回合,終於體力不支的岑強被林景衡殺死了。主將一死剩下的就更無心戀戰了從亂軍中搶得岑強的屍首就望寨裏撤了。
“這個林景衡還真是個人物啊,”許陽明也讚歎到。要知道岑強是他手下最能打的一個,結果還是輸了。
“快關寨門,不要放一個陌生人進來”他有點歇斯底裏地叫著。
“大王,在岑頭領的屍首上發現了一封信”
“哦,拿來看看”許陽明拿過信來一看“許兄: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感到了絕望了吧?因為你又輸了一陣。不過不要擔心,因為還有更大的失利在等著你呢。聽說你把主力艦隊都帶在了身邊,不知道洞頭的海鮮味道如何,真想和你一起嚐嚐這牡蠣的清鮮……”
他又昏過去了,嘴裏直喊著“完了,洞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