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敗許陽明要先搞清楚他身後的背景”
“如此說來,後麵還有高人?”穀永寧漸漸的有興趣了,原本以為打下洞頭島就可以完成任務了,現在看來他身後還有一個很大秘密。果然不出所料,陶羨講了個驚人的秘密。
“以前,許陽明隻是一個山大王,最多就是沿海一帶打劫船隻,順道打劫一下城寨。最近幾個月,他和夷洲方麵的人接觸頻繁,好幾次還偷偷地送夷洲的人到陸地上麵來;這個月突然之間宣布要反叛並且迅速的占領了多個城寨,其本身的實力也擴增了好幾倍,我懷疑和夷洲的叛亂有關。”
穀永寧靜靜地想,在曆史上夷洲就是台灣島,而大宋一朝以來絕沒有叛亂一事出現。難道是他的到來改變了曆史,還是曆史隱瞞了原來的真相?一時也分辨不出但有一點是能夠理解的那就是這次的叛亂動機並不單純,很有可能是一次大的叛亂的前奏。
“依先生所看,許陽明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既然他的身後有個大靠山,那麼大陸是呆不久了肯定會跑的,隻要他跑到哪裏,我們就知道誰是背後的靠山了。”
“先生高見。正合我意啊,哈哈哈哈”兩人相對而笑。
在平陽方麵。
“大王,公子回來了”一個小兵向許陽明報告。
“喔,在哪裏?”許陽明站起身來往外看。
就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哭著跑進來“父親。”
“放兒,你怎麼回來啦?”許陽明抱住這個可憐的孩子眼睛裏麵泛著淚光
“我們洞頭完了。”說了這一句陸放就哭了“陶軍師和張融都投降了。”
“這些忘恩負義的家夥。我要宰了他們。”他吼道。
不過許放卻說“不是這樣的,父親。陶羨他為了讓我能夠順利的逃出來花了不少心思的。”
“唉,你有所不知啊,他是要還我一個人情啊,從此天涯陌路了啊。”許陽明歎道“那你說說洞頭到底是怎麼樣被攻下來的。”於是許放就一五一十地講起來。
“什麼,你說什麼?林景衡?真的是他?”許陽明有點不可思議“他不是在我這裏嗎?”
“是真的父親,聽陶軍師所講在瓦楞口打伏擊的就是林景衡,而且他的親衛隊都上了各個武藝高強不然張融的也不會被擒的。”
“原來如此,我中了林景衡的計了。來人,馬上去抄城外的宋軍大營看看藏了什麼東西。”眾人領命去了。
一個時辰後回報說,寨裏隻有數十農民在裏麵,聽說那日挑戰之後,林景衡所部就趁夜色渡海到洞頭去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要亡我啊。”許陽明聽完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許放這時也已經梳洗完畢了,走過來說“父親,洞頭沒了,我們還有2000人,還有兩個城寨真的不行我們還可以反攻洞頭的,反正戰船還在。”
“你不要命拉,我們占著島都被人攻下來,更何況我們隻有水軍沒有補給了如何應戰?”他怒斥了一番。
“那我們怎麼辦啊?”
“看來是要到夷洲去了。”
“夷洲?那裏很遠的吧?”
“不遠,起碼我們能夠生存下來。來日可以東山再起”。兩個人默然。還能東山再起嗎?沒有人知道答案。
十天以後,戰報傳到洞頭:“近日盤踞我平陽縣的海賊被我英勇的官兵趕入海上,去向夷洲。我官軍奮戰數日斬敵首近千,財寶無數。自此我溫州境內海患以絕,頌皇上恩德。”
看著這份戰報穀永寧微微一笑,曆史真的改變了。就像這天,真的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