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考慮果然周詳”他佩服地說。
“哪裏,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不知大人何時要交接這些船啊?”黃楚拜手示意。在他的心裏麵還是很崇拜前麵的那個人的。
“這當然是越快越好了。黃兄,一支艦隊需要這樣的戰船多少艘,又需要多少的軍費?”穀永寧現在很關心軍費的問題。雖然說曹群的煙草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是要在短時間裏湊集到這麼多的軍費也是不太容易的一件事情的。再說了這些戰船也是會損耗的,及時的補充也是很要緊的。
“我看兩萬水軍按每艘100人為量也需200艘,更何況這些戰船的製作何等的繁複,這樣的經費恐怕不是他人能支撐的了的。”黃楚把穀永寧的疑慮變成了現實。畢竟這不是在玩遊戲,沒有一日就成的道理。
“那還有什麼辦法沒有?”
“其實大人,你不需要這麼多的戰船,要知道光光就這十六艘戰艦就足以橫行天下了。隻要將軍在培植一隻即能海戰又能陸戰的軍隊就能製霸中原了。對於我們來說中原很遠,但是隻要將軍能夠堅定信念,在不遠的將來我們一定能夠看見我大宋的軍隊重新回到屬於我們自己的土地上的。戰船並不是唯一能夠決定戰鬥的東西,戰鬥的最關鍵的還是人”黃楚意味身長的說,這句話好像哪裏聽說過,怎麼這麼的耳熟?
離開了淡水鎮,穀永寧回味著黃楚所說的話。戰爭不是光靠幾樣新的武器就能決定勝負的,畢竟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武器的好壞隻能是一時之長短,最關鍵的是整個的國力和戰鬥的決心。但這水陸兩棲作戰這是多麼迷人的想法啊,他也曾經想象著能夠這樣的作戰,如今水戰已經成為現實了,那陸戰呢?能贏得了人家嗎?可是又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心裏產生了。
穀永寧回到了書房,拿出了已經擱置了很久的《美芹十論》仔細的研究起來。剛開始隻是看著文章的筆鋒勁道,但細細品味卻發現了其中的奧秘。
辛棄疾總結的經驗就是要出奇兵,要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做到從天而降兵貴神速。出奇製勝就是要抓住對手思想上的疏漏或麻痹,在其意想不到的時間、地點和方向上,對其最關鍵、最要害的部位實施突然襲擊,以小的代價換取大的勝利。出奇兵,要示之以正。要達到出奇製勝的目的,必須采取一定的偽裝或欺騙手段以造成對方的錯覺,而騙敵的行動又離不開\"正\",辦法之一就是采取符合一般原則的示形手段,佯順敵意,使其就範。
突然之間穀永寧想起了另外的一個人:道格拉斯?麥克阿瑟,美國五星上將,曆任美國遠東軍司令、西南太平洋戰區盟軍司令;戰後出任駐日盟軍最高司令和軍”總司令等職。朝鮮戰場上的投機分子。仁川登陸戰絕對是一場出奇製勝的覺好戰例,是否可以效仿他呢?仁川的位置絕對不是一般的指揮官所能想到的一個登陸點,畢竟那裏的環境的惡劣不是別人所敢的。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朝鮮戰爭進入了另外的一頁。
一種靈感在穀永寧的心中升起。海軍陸戰隊,一個全新的兵種,一個絕對有征服欲的戰略構想是否會記入曆史的一頁呢?不敢去想,但又不得不去做。穀永寧手上的資源實在是太少了,如果連海上都不能做到全勝的話,那還從何談起光複中原的重任呢?
穀永寧連夜起草了一份書信給在高雄的嚴新,告訴他關於要組建海軍陸戰隊的事情,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支持和意見。果然不久就收到了嚴新的回信。
在信中雖然嚴新隻是鼓勵穀永寧大膽地去嚐試,畢竟這個全新的概念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想的透的,當然也包括嚴新在內,但是堅持是很重要的。
他鼓勵穀永寧能夠堅持下去通過軍中的選拔一定能夠選擇最合適的作戰方式的。對於水陸作戰也並非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提醒穀永寧要多加的了解北方的動態,包括作戰模式和天氣氣候,為北上做好準備。在言語間他也含蓄地指出了台灣軍隊所欠缺的東西——戰馬。沒有戰馬到了北方也就是隻能消極的防禦而已。看完穀永寧非常的開心。這個嚴新絕對是個人才,眼光的獨到絕對是在整個軍隊中是少有的。但最開心的是聽說葉適和老師趙師秀等人也要來台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