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麼在信州看不到人的原因了。
一路無事,離信州已經很近了。夜色下小小的信州城是這樣的迷人,城內閃爍著燈光,不時間還能感受到小狗的叫喚聲,這是一個寧靜的夜晚,可是對於重嘉來說確實是個值得思量的晚上。
重嘉現在已經收到了移刺都的信了。很顯然這些金國的人已經做好了兵不血刃的拿下來的準備了,這個是最好的辦法。這座城是遼東防禦性最好的三座城之一,前麵兩個一個是是上京還有一個是隆州。這樣看來整個東京的門戶算是打開了。
“各位有什麼意見嗎?”重嘉拿著信箋對著自己的手下說到。這些將士都是他自己帶出來的,這一次的準備投靠金國他們絕對是沒有意見的,因為他們受到欺負的次數也不少了,不管是什麼人,隻要對他們要好一點他們都是會答應的。
“將軍,你做主吧,我們都聽你的”一個個子很矮的將士首先站了出來,這個人叫曾憲。他是曾鞏的旁支血脈算起來也是個漢人,對於漢人來說沒有所謂的民族傾向,他跟隨重嘉也有8年了,隻要是重嘉說向東他絕對是第一個去的。
曾憲還是城門提轄,管理著整個信州的安全隻要他說開門的話那是誰也管不了的事情,所以別人也都紛紛地表示讚成。
“很好”重嘉微微一笑“那就這麼定了。明日正午,開門迎接金軍入城。”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的第二天的早晨。
這一夜很漫長。漫長到連在北京的穀永寧都失眠了。
他的失眠是因為在黃河的南方的仆散安貞準備對紅襖軍下手了。
仆散安貞是個忠臣,他一心一意的在輔佐著這個不成器的肅宗皇帝,還幻想著要光複當年金國的容光,他可能忘記了現在的朝廷並不是完顏家的,而是他們仆散家的人在把持,無論他自己怎樣的努力做,在外人看來都是在為仆散家做事情。所以仆散端並沒有阻止他這樣做,相反的還將南方的宿州軍團的兵力也調給了他。這一下仆散家的勢力得到了快速的增長,這也實在是威脅到了南方將領的內核。
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現在的山東地界上的紅襖軍雖然實力上並沒有很大的提升,但是在士氣上他們是獲得了重要的保證,那就是燕國大軍現在正在向維州方向靠攏這並不是別人的指示,原本這支軍隊是在遼東作戰的,目前遼東的形勢非常的複雜,而且由於完顏斜烈控製了複州之後對於金國的軍隊來說震動很大,太多的人都是選擇了堅守這樣對於打野戰的燕軍來說是一個不好事情,所以暫時的撤退成了必然,就是這個必然導致了紅襖軍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