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琪穩定了情緒,想了一下就避重就輕地說道:“今天在家裏覺得很悶,我想出去活動一下,就約了小麗到公園玩,誰知遇上了史明那個神經病糾纏,結果小麗還沒到我就走了,出了公園上車正想給小麗打電話,病突然就發作了,我……我……”
柳敏霞聽得驚呼道:“什麼,發病了,那你…那你怎麼辦?”
甘琪掩飾說道:“我吃了一片藥…就好了…”,想到那隻鹹豬手蓋在自己的好東西上,小臉立刻羞紅。
但是甘誌龍可不好糊弄,他聽了就搖搖頭說道:“不對,你的病一發作來得很凶,很多時候你自己拿不到藥吃,非常的危險,這次你就能拿到,你把藥放在哪裏呢?”
甘琪看到父親懷疑急忙解釋說道:“是真的,我把藥放在手袋裏啊,打開就拿到了呀。”
甘誌龍雖然不相信,但是既然女兒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想了一下就說道:“你現在這個病發作得越來越頻繁了,不行,咱們去醫院檢查一下,順便和醫生約好做手術的日期,不能再拖了。”
甘琪馬上抗議道:“不,我不做手術。”
甘誌龍雙眼一瞪,威嚴地說道:“你說什麼,不做手術,你這個病做手術本來就不難,都是你一直不願意做才拖到了現在,要是再不做隨時都有危險,聽話,馬上去醫院。”
甘琪之所以不願意做手術就是因為要在胸腔開刀,自己引以為傲的那對豐滿嬌挺的好東西就會留下一道難看的刀疤,那會影響自己一輩子的,所以她能拖就拖,堅決不做!
不過也的確如甘誌龍所說,最近一段時間,她發病的頻率有增加的趨勢,以前一個月發一次病,現在已經發展到每周一次了,而且吃那個藥效果也越來越差,一旦到了需要在小命和難看的刀疤之間選擇,她還是得選擇刀疤。
母親柳敏霞也說道:“琪琪,你也不小了,可不能再鬧小姐脾氣,不管怎麼說還是自己的命重要,聽話,咱們一起去醫院,走吧。”
兩夫妻一邊一個就把女兒扶起來,到了外麵,管家已經吩咐司機把老爺的勞斯萊斯開了過來,打開車門上了車直奔市第一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因為甘誌龍和院長鄒民是熟人,鄒院長親自安排胸外科主任高峰幫忙檢查。
高峰主任的辦公室裏,甘誌龍、柳敏霞和甘琪焦急地看著一臉茫然的胸外科主任高峰,此時高峰拿著胸透的膠片翻來覆去的觀看,一邊看一邊驚訝說道:“怎麼會呢,不可能呀,難道拿錯片子了?”
說完就拿著片子和裝片子的紙袋走了出去,把甘家三人看得麵麵相覷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高峰再次走進來,拿著片子插到背光板上再次確認,又是連連的搖頭,甘誌龍看到不知道是咋回事,就急忙說道:“高主任,你有啥事就明說,老是這樣搖頭你把我的心髒都快搖出心髒病來了。”
柳敏霞也說道:“對啊高主任,你之前不是說過這個手術很簡單的嗎,就是搭個橋啥的。”
高峰轉過身來說道:“你們別急,我需要百分之百的確診才行,甘小姐,請你躺到床上”,說著帶著甘琪到了裏間的病床上躺下,高峰拿出聽診器貼到甘琪的胸前認真的聽起來。
不一會他看著甘琪問道:“甘小姐,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裏不適,比如胸悶、頭暈、呼吸困難什麼的?”
甘琪搖搖頭:“沒有啊,我覺得很正常,你說的症狀一點都沒有。”
高峰說道:“好,那你起來吧。”
等仔細地再看一遍片子,高峰才轉過來看著甘家人很嚴肅說道:“甘先生、甘太太、甘小姐,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甘小姐的心髒病已經完全好了,不需要再做手術,連藥都不用吃了!”
“什麼?!”三人同時站起來,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高峰,擔心聽錯了,看樣子是需要高峰再次說一遍才行。
高峰也知道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象征著什麼,於是再次重複說道:“我再說一遍,令媛的心髒病已經完全好了,不需要再做手術,連藥都不用吃了,你們聽明白了嗎?”
甘誌龍失去了往日的沉穩,大聲驚呼:“真的?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柳敏霞抱著瞪著大眼睛半信半疑的女兒一起看著高峰使勁點頭,因為這個消息雖然是大喜,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個先天性主動脈狹窄的心髒病太熟悉了,按照常識,隻有將那一段狹窄的動脈血管切除後再接上,或者是搭橋才能治好,沒有經過手術,吃吃藥就治好是絕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