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鑒於此,如果你有緣見到讓小鬼藏身的小玻璃瓶子,則多數可以看見裏麵有一黑一白共兩個以藤雕刻的小木偶。
大部份時候,小鬼是日夜都在睡覺的,當主人有命令時,會先對著瓶子吹口氣,念咒語,將小鬼喚醒,然後吩咐它們去辦事。除非主人食言,多次承諾了小鬼的事情沒有辦到,否則,它無不唯命是從,絕不討價還價,瞬間就能將主人的指示辦妥。
現在老道士麵前的那個小玻璃瓶裏的兩個小木偶,就是他養的小鬼!
距離石家別墅幾百米遠的一棟別墅裏,兩個年逾古稀的老夫婦,正坐在一個房間裏,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無奈和悲傷。
而他們的麵前床上則躺著一個妙齡少女。這個少女非常的漂亮,看年紀也就十七八歲,但她美麗的小臉此時因為身體承受著難言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
女孩的臉色非常蒼白,眉宇間隱隱的透出一股黑氣,嘴唇也毫無血色,痛苦地輕聲呻吟著,非常的可憐和無助。
那坐在床邊的兩個老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伸手撫摸著女孩的額頭安慰,楚楚可憐。
石家別墅,老道士走下三樓到了一樓的客廳,客廳裏正有一老一少在品茗聊天。
老人大約70多歲,很瘦,臉上除了很深的皺紋之外沒有一兩肉,稀疏的八字眉下是一雙渾濁的三角眼,時不時的透出陰鷙的寒光,給人陰險毒辣之感。
在老人的對麵是一個50多歲的中年人,看他的樣貌和老頭極為相像,應該是父子倆。
老的叫石博文,小的叫石子敬。
“爸,陸文聰和他的老婆已經玩完,接下來就是他們的女兒,這一招殺人於無形,赤腳大仙當真厲害,嗬嗬”,石子敬邊說邊笑十分開心。
石博文微微的點點頭,聲音很低沉:“嗯,陸家不識抬舉才有今日之下場,問鼎司令的位置我本來就和陸旭光通過氣,讓他的兒子陸文聰調到華南去,可他就是不幹,也想著要坐這個位置,如果不除掉他們,你拚不過陸文聰。”
石子敬有點擔心說道:“嗯,隻是咱們這一次好像玩得有點大了,既然除掉了陸文聰夫婦,現在收手也可以了吧?”
“不可以!”石博文的三角眼一瞪,厲聲說道:“陸旭光一直以來都和我不對付,從年輕時候起,他就處處勝我一籌,老夫做了一輩子他的手下,從來就沒得到過他的關照。有一次還差點栽在他的手上!退休後他的兒子又比你優秀,難道我們石家就這麼差,就得世世代代做他陸家的下屬嗎,不!老夫要在有生之年為你鋪平道路。一不做二不休,老夫要將他陸家滿門滅絕,方解我心頭之恨,哼!”
石子敬聽得心裏發寒,他深知自己的父親是個十分冷血狠毒和強勢之人,他認準的事情無人能勸得動,再說他做的也是為自己的前途著想,自己也沒有理由可以阻止,也就不再說話。
石博文喝了一口茶看著兒子說:“子敬,咱們石家能有今日的地位,大多半都是因為和魏家聯合才得來的,今後繼續搞好兩家的關係是咱們的基本方針,對於魏明駿的安排你還是要聽的。”
石子敬點點頭:“是,父親。那現在要對付陸家主要還是魏家的意思吧?”
石博文的三角眼出現了笑意,說道:“是的,因為魏家的最大對手就是陸旭光,和咱們可以說是不謀而合,這次的聯手做得十分成功,魏家對我們的動作非常讚賞。所以,你才能這麼順利的上去。”
石子敬自然也明白其中原委,聞言不禁笑著頻頻點頭。
看到老道士下來,石子敬急忙起身迎接,老道士謝過後落座。
石博文看著老道士問道:“道長,陸旭光兩口為什麼還好好的,你用的法術沒有見效呢?你要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陸旭光!”
赤腳大仙恭敬地說道:“陸旭光的八字很硬,屬金命,這種詛咒對他起不了作用,但是起碼可以影響他的心情,隻要再給貧道兩個月的時間,貧道一定能把他給收拾了!”
石博文嚴肅的說:“這個沒問題,我隻要結果,時間長些沒關係,你就放心去做吧。”
說到這,石博文向兒子石子敬使了個眼色,石子敬心領神會,從懷裏拿出支票本填好數字,撕下來遞給赤腳大仙說:“道長,這是一百萬,等你大功告成時,我們再送上二百萬。”
赤腳大仙驚喜接過支票連聲道謝,然後很寶貝的收入懷中,說聲告辭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