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楚君逸的無理取鬧曹可穎恨不得揍他兩拳,這都什麼時候了,淩晨一點多了,他居然還有空開玩笑,說什麼在步行街打架,現在要投案,想通過這層同學關係希望自己爸爸能給個寬大處理,這不是開國際玩笑是什麼?
“討厭死了,今天又不是愚人節,大半夜的,明天就考試了。”不理繼續糾纏的楚君逸,這壞小子,淒涼的聲音假扮的倒挺逼真,記性卻不好,忘記了當初是誰跟他一起配合演戲糊弄四少的。
曹可穎閉著眼睛,腦袋裏卻盡是楚君逸狡詐的笑容,最初的那一下唇邊親吻又在心靈深處泛起波紋,回憶起合夥欺騙四少報複的過程,心中莫名一甜,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意,禁不住冷哼一聲,微罵著‘壞小子’後便帶著笑意酣然入夢。
這可苦了楚君逸,淩晨的夜風涼颼颼的,身邊的克林使勁的呼著熱氣溫暖著那雙比命都寶貴的雙手,即便是夏天,他也如冬天那般保護著,難道是習慣了?還是一種神經敏捷的鍛煉方式。
“他媽的,這小蹄子。”楚君逸狠狠的罵了一聲,對這樣的一句話來形容曹可穎,楚君逸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更離譜的話在曹可穎身上他是罵不出了,然而就在他無頭緒之時,電話居然響了,滿以為是來自曹可穎的溫柔,看了來電原來是薛無豔的,心中頓感一暖,離自己最近的愛原來是最遠的她。
“這麼晚了還不睡?!”楚君逸難免奇怪。
“你呢?發了什麼神經居然跑去打架。”電話裏頭的聲音很清晰的表達著幽怨與擔心。
楚君逸駭然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你的英雄形象都被拍攝下來,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楚君逸:“被拍攝了嘛?”
“你現在在那裏?”
“沒地方去,隻能住酒店。”
“來我這邊吧!”
楚君逸緩緩搖頭道:“不了,我想···***去唱一出鐵窗淚。”
······
法律這東西還是有點懂的,當初逃跑就是個最大的錯誤,現在也不算晚,若去了昌興社,那真的就什麼都完了,畢竟是個法製的社會,做為老百姓,還是在法律的屋簷下求生存好些,別天真的以為練了兩手絕技這世界就非要圍著你轉······
“哎!110嗎?步行街打架是我***的,我現在後悔想投案······”
楚君逸微微歎了口氣,若******子來,歎息還是第一次:“看來以後打架要選擇胡同沒人處的地方。”
克林聽著楚君逸對著電話虔誠的認錯態度不禁點了點頭,同時深深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但聽到後一句時兩眼一翻,沒差點翻倒在地······
距離楚君逸位置最近的派出所接到了楚君逸的報案,值班警員本還有絲困意的眼神陡然驚醒過來,記的前一個電話就是市局打來的,由於情況過於緊急而來不及發下文件的一個電話,說的好象就是一個叫楚君逸的人。
於是市局的電話通了,緊接著省廳電話也通了,值班的警員通知了辦公室依舊通亮的曹岩。
楚君逸沒想到省廳的人親自接見了他,待聽親來的竟是曹廳長時更有點驚恐,但看現場氣氛似乎對自己蠻客氣的,當下坐定後跟身旁的克林大眼瞪著小眼。
“現在我們簡單的做個筆錄,你隻要實事求是的說就行了,不要緊張。”審訊室的一名警員對楚君逸的第一句話,五分鍾後,“你可以走了,我們曹廳想見你,門口有人帶你去。”這是警員對楚君逸說的最後一句話,從開始到最後,楚君逸都是實事求是的說著,他沒想過審訊室遠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嚴肅與可怕,在他印象中審訊室本應該是個說話像罵人、話不投機就來兩拳的地方。
坐著柔軟的沙發,這才打量了眼這間寬敞的辦公室,真是異常的豪華,或許更豪華的有,但這卻是楚君逸這個平頭百姓見過的最高的官與最豪華的辦公室了,連他自家的套房都沒這麼寬敞明亮。
一位職裝的女警娓娓走來,麵色白皙,套裙到膝蓋處,膝蓋以下的小腿毛孔細膩,腳指頭小巧百嫩,雖然在這樣嚴謹的地方,雖然隻是微微的一掃,卻還是將這動人的一幕記在了心頭。
“請喝點茶水。”女警聲音動聽,對楚君逸兩人更是客氣,這讓楚、克兩人有點受寵若驚。
“這位警官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