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為什麼不敢見人啊?”
丫的說話真狠,我隻是拿著一本書而已,什麼叫做不敢見人?忍了忍,我回答說:“我感冒了,怕吹風。”
“哦,這一排的同學,關一下你旁邊的窗戶好嗎?”
“別!”我出聲阻止著,“感冒的時候最怕不通風!”
“連聲音也很像呢,像我以前的一個學生。”成老師說,見我就是不肯把書放下,才作罷:“好了,坐下吧。”
終於蒙混過關了,我放鬆的呼了口氣。
“老師,你怎麼隻點女生的名字啊?”某男生問道。
“是嗎?”成老師並不驚訝的說:“老師拿到的這份學生名單呢,好像是隻有女生的。那,下次繼續吧,現在先上課。”
你想讓他點你的名字嗎?騷年,他可是成總攻啊喂!我在心裏說著,不由得歎著氣搖搖頭。
陸皓軒轉著手中的筆,嘟了嘟嘴唇問我:“你們認識嗎?”
被他的小表情電了一下,我甩甩頭回答說:“嗯,一生難忘啊!”
“什麼!”他突然有些緊張,微微眯起眼睛看我。
不敢再看他,我隻好看著書本解釋道:“怎麼說呢?就是,多麼痛的領悟啊!”
他沒有繼續問我,但是臉上卻寫著不滿,皺起一點眉頭,咬了咬下唇。
“啊!真是!我快要被你給逼瘋了!”受不了的說道,他沒事幹嘛大白天的刺激我的小心髒啊?
“噗~”陸皓軒笑了起來,總算是恢複正常。
但是我好像連他這一笑不能免疫了,需要補鈣了啊補鈣。
偷偷拿出手機發送信息給米娜,想要八一八成總攻這是怎麼回事。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回複,不免覺得奇怪,試著撥了一通電話過去,卻是關機。米娜會不會是跟她爸爸又鬧矛盾了?
在桌下發了一條給米娜,隻有一個字,在。
很快收到了短信回複,打開一看,原來不是米娜的號碼,而是媽媽發來的。
上翻下翻讀了好幾遍,我不解的目光與陸皓軒的視線對上。
“什麼叫做在國外抽不開身?”我問。
“就是想讓我們替她們去參加什麼酒會。”他回答。
我擺出了一副完全可憐的表情,又問道:“可不可以不去?”
他伸出食指晃了晃,告訴我:“不去就要凍結銀行卡,短信裏不是說了嗎?”
“太狠了!”我說:“酒會好不好玩啊?”
隨便甩了個眼神給我,陸皓軒回答:“反正也是非去不可,邀請函都已經送到公司了,看來完全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什麼計劃?”
“沒什麼,放學了一起去公司一趟吧!”
我有些為難,“讓同學看到我坐你的車,我又不好解釋了!”
他冷著臉“嘁”了一聲,說:“那好,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自己走就自己走……”音量漸漸降了下來,我會告訴他我還不認識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