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知道這些用通靈之法召喚出來的靈體雖然有著一定的智慧，不過其智慧也是有限。
雖然能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氣息（亦或者是找到牙的氣息），但是他們在發現了目標之後，無論目標在做什麼事，都會緊緊的跟著，直到主人尋找過來。
利用這些靈體的死腦筋，張凡進入到隧道之後，立刻將牙給收了起來，身上的氣息也收斂得跟個平常人一般。
接下來的，就是等待了。
那隻“鳥”也沒讓張凡等太久，發現目標丟失之後，不過五分鍾就順著隧道口飛了進來。
看到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閃著白色熒光的影子，還因為搜索不到剛才的氣息而在不斷的上下撲騰。
張凡三兩步往前，手中結了兩個法印，就跟剛才抓住牙一般，在那隻“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它直接抓在了手中。
“那些東瀛人的好東西還真不少，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這種靈體。”
這隻“鳥”雖然被張凡直接給發現，不過這不代表它就沒用，無論是在什麼時候，掌握了製空權的人才能掌握到主動。
所以張凡也生起了將這隻“鳥”也一並收服的心思，雖然會耗費他的精神力跟精血，不過相比之下，還是挺值得的。
隻是張凡的法印還沒結出來，張凡就感覺到了牙傳遞過來一陣“吞噬”的想法。
“你想吃了這東西？”張凡將牙召喚了出來。
感覺到牙的出現，張凡手中的“鳥”不斷的撲騰起來，好像是在求救一般，隻是已經完全被張凡收服，而且實體化的牙連理都不理它，反而是長大了嘴巴。
張凡相信牙要是有口水的話，現在已經是流得滿地了。
“算了算了，想吃就給你吃了……”
看著牙好像是餓死鬼的樣子，張凡也沒有阻止，大大方方的將那隻“鳥”給遞了過去。
牙也沒跟張凡客氣，張大的嘴巴三兩口就將那隻“鳥”給吞了下去。
吞下去之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巴。
“好吃吧？”
張凡笑眯眯的問道。隻是現在他心裏好像是在滴血一般。
鳥啊，探聽情報的利器……
還能飛啊……
養大之後還可能帶著我一起飛啊……
就這麼沒了。
牙可不知道這一瞬間張凡的心理活動這麼的複雜，對這張凡嗚嗚叫了幾聲之後，又在他身上蹭了幾下。
“我說，那個東瀛人手裏還有多少的靈體？”張凡開口問道。
他心裏已經下了決定，要是還有多的話，可不能都讓牙給吃光了，怎麼說都得要自己留幾隻。
“嗚嗚~”
“什麼？還有好多？光你知道的就還有七八個？”
接收到了牙的信息，張凡難以置信的喊了出來。
“那你可不能都吃光了，怎麼說都得給我留下幾隻……”張凡碎碎念道，“再說你吃那麼多也沒……”
話剛說到一半，張凡就停了下來，看向牙的目光裏充滿了無限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