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聲聽著雖然詭異，但是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飄忽的感覺。
確定了聲音的方向，張凡的精神力直接就罩了過去。
隻是在接觸到濃霧的時候，張凡突然感覺到好像有無數根針同時在刺著自己的腦袋一般，疼得他差點沒有叫出聲來，抱著頭直接就蹲在了地上。
“哦哈哈哈哈，這些霧氣連我都不敢隨意觸碰，你竟然這麼大膽？”
那女聲好像是看透了張凡將精神力釋放出來的樣子，輕笑了幾聲，聽她的聲音，竟是越走越近，好像就在張凡的身旁一般。
“不過你也是很讓我驚喜，一個小小的暗勁武者，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精神力，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
隻是現在的張凡，疼得額頭青筋直冒，牙關也是咬得緊緊的，哪裏還有空去聽她在說什麼。
也是張凡的忍耐力超凡，要是換成別的人，估計現在已經疼得在地上直打滾了。
“奇怪，真是奇怪……”
張凡感覺到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頭頂，一陣冰涼的感覺從接觸的地方直接傳遍了全身。
浸泡在這種冰涼的感覺中，張凡感覺到腦袋裏麵那種刺痛的感覺慢慢的消退，這才鬆開了抱住腦袋的雙手，就這麼蹲在地上喘起氣來。
“有什麼好奇怪的？”
終於緩過勁來的張凡轉頭看了過去，發現那隻手小得好像是十一二歲的蘿莉一般，皮膚白皙到仿佛能直接看到裏麵的血管。
至於手的主人卻依舊隱藏在濃霧的背後，讓人看不清楚。
“剛接近你的時候，我感覺到你身上有我後輩的氣息，還以為我們是同類，沒想到你竟然是個人類，可是你的身體……”
說話的時候，那隻白嫩的小手就收了回去。
“你不是人類？”
張凡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嚐試著站了起來。
這已經是這段時間裏，他的精神力第二次受挫了，張凡在心裏想著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跟我來吧。”女聲沒有回答，而是對張凡說了一聲。
“跟？怎麼跟？”
張凡話音剛落，就看到一條純白色的尾巴從濃霧裏伸了出來，在他麵前一彈一彈的，好像是在給他引路一般。
“難道又遇到妖怪了？”
看到這條尾巴，張凡立刻就聯想到了碼頭那些絡新婦，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他除非想繼續在這裏迷路，不然跟著這條尾巴走下去好像隻是唯一的選擇了。
至於有沒有什麼危險這點，張凡到是很看得開。
從剛才那隻小手隻用一瞬間就解除了他精神力上的疼痛看來，說話這人想弄死他也不是什麼困難的。
以張凡現在的修為來說，想反抗基本是沒什麼可能的。
“不知道前輩怎麼稱呼？”
對於這些比自己厲害的人，重生的張凡從來都不會在他們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
他很清楚的明白，在自己完全成長起來之前，做這些事對自己是一點益處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