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箭拔弩張,大廳裏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旁邊的夜鶯掃視了眾人一眼,覺得雙方打起來,對誰都不利,剛剛拚命逃脫華夏特警的包圍,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內訌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夜鶯輕輕咳了一眼,臉上掛起一絲笑容,大廳裏十幾雙火辣的眼睛投向了她,“兄弟,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李飛揚瞄了夜鶯一眼,陰陰地笑了笑,“你是七夜裏的夜鶯吧,我聽過你的名號,今天,一見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夜鶯聽了李飛揚的話,心裏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自己的名號,有人記著,這也是一種榮耀啊,李飛揚對七夜很熟悉,但是,夜鶯和火車頭對他的確不是很熟悉。
“敢問,這位兄弟,尊姓大名。”夜鶯盯著李飛揚恭恭敬敬地說。
畢竟,人家救了他們,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李飛揚盯著夜鶯笑了笑,“無名小輩,不值一提。”
“哼,你們七夜的人,真是太無知了,連我們黑水公司赫赫有名戰神都不知道。”站在李飛揚的旁邊的一位手下冷聲叱道。
夜鶯和火車頭聞言,對視了一眼。
黑水裏的戰神是黑水中八大精英小組長之一,不論單兵作戰,還是小組作戰,都非常牛叉。
火車頭盯著李飛揚道“你就是號稱戰神的李飛揚,聽說,一口氣,滅掉十幾個黑手堂的人就是你。”
李飛揚聽到火車頭認出了自己,微微一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戰神,我已經對你仰慕很久了,今天,能見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火車頭對戰神的暗殺能力還是很敬佩的。
如果論單兵作戰,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和夜鶯連合起來,或許可以和他一比高下。
“火車頭,別太客氣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也不是什麼外人,我們還是談談這幅畫吧。”戰神很聰明,他不想再和他們廢話了。
火車頭盯著戰神打量了幾眼,覺得,今天很有可能要和戰神死戰一場,自己的老板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把畫拿到手,如果讓給黑水,自己回去交不了任務,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戰神兄,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幅畫。”
李飛揚笑了笑說“我們都是受命而為,但是,這裏隻有一幅畫,所以,為了不傷和氣,我們不如比武來決定畫的歸屬權吧。”
火車頭笑了笑說“怎麼個比法。”
“雙方各挑出一名隊員,進行比武,畫歸勝者一方,你看如何。”李飛揚盯著火車自信地說著。
戰神有十足的把握勝火車頭,所以,才提出這個力法的。
他的意思是,不論比不比武,畫都要歸自己所有。
火車頭心裏清楚,如果按李飛揚的方法,自己一定會輸,畫就等於是拱手讓賢,那麼,死去的弟兄們的血液就白流了。
也就等於,黑水不費一兵之力,就可以把畫搞到手。
這種買賣誰會去做?
火車頭盯著李飛揚笑了笑說“戰神的辦法固然好,但是,這幅畫是我們兄弟們用血汗拚出來的,他們要是知道我用這種方法,決定畫的去留,你覺得他們會安息嗎?”
李飛揚衝著火車頭笑了笑說“既然,這個辦法不行,你說個辦法好了。”
“這畫是我們兄弟們用鮮血拚出來的,當然,你們也幫了我們一些忙,為了不傷合氣,你看這樣行不行,畫歸我們七夜,我們給你們黑水一些經濟補償,這樣以來,雙方互不相欠。”
李飛揚聽了火車頭的話,心裏就來氣,“火車頭,你這個辦法,是不是有些牽強啊,畫是你們拚來的,但是,你們別忘了,如果不是我們暗中幫忙,你們早就完軍覆沒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裏和我談這些。”
火車頭聽了李飛揚的話,知道這件事,是和平解決不了了,“戰神,你要是這樣說得的話,我無話可說。”
“組長,和他們廢什麼話啊,我們滅了他們。”李飛揚旁邊一兄弟,大喝一聲,槍口就對準了火車頭。
緊接著,李飛揚手下的槍口都對準了對方。
火車頭手下的槍口也對準了李飛揚他們。
大廳裏的空氣頓時凝固起來。
雙方瞪著對方,誰也沒說話,四周一片靜寂。
夜鶯掃視了大家一眼,笑嗬嗬地打破了寂靜“大家都是受人之托,替人賣命,都不容易,這樣吧,我們先把這幅畫運回M國,讓黑水和七夜的高層商議畫的歸屬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