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小軍進入家門,無疑他最喜歡的那張破產還是那麼被他寵愛,不需要理由的躺下去,不管上麵有什麼,斧子還是刀子,他總這樣喜歡賴床,哪怕是床榻了。
這經過雷電的天空依然繼續放晴,瓦藍瓦藍的明朗讓每一個村民感到舒心,而李地主家的大門緊閉著,數日不不開門,猶如死氣沉沉的墓地無人問津,整個村子的村民一直注視這個大院,還有大院前麵的閉門的小賣鋪。所有的人都感到異常不同的壓抑,這種壓抑放佛難以形容的痛苦,又難以釋放,備受煎熬。
直到一個瘋子來了,一個腦子抽了的少年,全村子認為傻子,沒有被人殺掉的蠢貨來了,他手持一把小斧子,一看就是用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爛貨,也是該早該扔掉的廢物,和他的主人一樣的廢物。
小張小軍看了朱紅門,舒了口氣又看了天,這瓦藍的感覺真好,好的不能再好了。他舉起手中斧頭仿佛一個主宰,一個主宰自己命運的孩子,不顧一切衝到了那扇人人恐懼的紅大門,用掉近乎全身的力氣,瘋狂的砸下去,一切是那麼流暢,那麼自然的衝擊到了大紅,巨大衝力瞬間砸出一個巨大窟窿。這窟窿仿佛一扇無形的門被砸碎了,那是恐懼所形成的,那是暴力所形成的,那是弱小的身軀用害怕所形成的。然而這樣的一扇門,就這樣被輕易的砸破了,被一個瘋子砸破了,毫無反抗之力砸出一個窟窿,沒有任何的人來阻擋這樣的破壞。
小張小軍手中錘子依然繼續,所發出的巨大力量再次轟擊在紅色的門上,爆發出無比強大的破壞力,那是這個村子前所未有的見過的力量,超越凡人的存在。
一瞬間,半扇門被砸的向院裏飛了進去,院內的所有情況完全赤裸裸的暴露在眾人,麵前,暴露在村子所有人麵,毫無反抗之力的暴露。
小張小軍大喊著:“自由,殺掉這房子裏一切的人是自由,毀滅掉著朱紅門裏的一切是自由。”
瘋了,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平日裏連一句話不敢高聲說的唯唯諾諾的窩囊廢,盡然喊著自由,還有殺人。
終於,朱紅門裏的院子聽見巨響,像是老舊的破時鍾一般,慢吞吞的走出一個人,瞧著外麵的情況。
隻見那近乎被人看做瘋子家夥,宛如砍柴一般把跑出來的小斯瞬間如同柴火一般看成了兩半,鮮血飛灑的,四處噴濺到周圍的牆上。那小斯便是在驚恐之中死去了,這樣在平日高高在上作福作威的小斯就這麼死了,如同殺死一隻蟑螂一般死了,完全沒有想象當中複雜,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斧頭。
再次有兩三個小斯出來了,看到這朱紅門前鮮血飛濺,平日喜歡欺軟怕硬本性來了,一看是村東老張家的瘋兒子,手中提著一把帶血的斧子,連那破袍子也是飛濺的血,人定然是他殺的,這個瘋子殺的。
其中一個小斯大叫,有人殺了趙忠,大家一起出來砍死他。平日裏的李地主家的小斯們基本上是維護家院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一把斧頭,除了安防就是見到不爽的人,尤其是那些軟蛋嚇唬嚇唬,也有的敢直接上砍人的,這定然是和李地主有些關係的,有人給收場子。這些奴才被主子欺負慣了,又變相將自己的痛苦轉嫁給那些老幼婦孺之類的弱者,一個不聽他們的話,便是砸門恐嚇的,還有欺男霸女的,搞得整個村子烏煙瘴氣的,原來的淳樸風氣完全是被這些惡棍破壞的淋漓盡致。此時這麼一個小少年來了,還殺了他們的人,定然將它隨時萬段,千刀萬剮。
小張小軍的心是冰冷,失去以前溫暖的溫度,失去了往日的脆弱的躲藏,完全變成了一個暴君,一個執掌生死的殺戮者,也是是邪神的轉生,殺戮總是能感染自己的情緒,然自己變成一頭亢奮的獅子,不斷的在反抗和征服變強大,等待新的主人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