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位自稱冤魂的家夥似乎有些不忍心朝這麼漂亮的姑娘下手,於是他便說道:“漂亮的姑娘,我無意與你動手,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早些離開吧。”
“混蛋,你劃破了我爺爺的衣服,卻還敢在這裏耍嘴皮子,今天我豈能與你善罷甘休。”
那自稱冤魂的家夥見自己無法勸服張天愛,於是也就隻得很無奈的閉上了嘴,如此一來,才不會被眼前的這個很是難纏的丫頭發現,因此也就可以避開和她交手。
奈何張隱修突然間卻因舊傷複、口吐鮮血,而張天愛偏偏也是一去不複返,因此,唐弋先是把張隱修安置在了地上,接著就奮不顧身的延著洞中奔去,他此刻的速度真可謂是快如雷霆。
黑暗的山洞之中,張天愛依舊在側著耳朵聽著動靜,而那自稱冤魂的家夥也是靜靜的坐在旁邊,可是,就在唐弋剛進到洞口之時,那個自稱冤魂的家夥卻被嚇得立馬就站了起來,進而就在內心裏暗暗想到:“這個小子身上為何為會發出傳說中的隻有得道成仙的神佛才會發出的金光呢,而且竟還帶著重重的邪氣,他到底是什麼怪物,如若是神,那他何來的邪氣,如若是魔,他又怎麼會有金光從身上發出。”
唐弋剛在張天愛身旁站定,便問那自稱冤魂的家夥道:“你究竟是誰?”
“這也我想問你的問題。”
“混蛋,你這是在耍我,有本事就和我出去外麵單挑。”
那自稱冤魂的家夥嗬嗬冷笑,說道:“我不出去。”
“膽小鬼,你根本就是個懦夫,就隻會欺負老弱婦孺。”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願意和你動手,況且你現在根本就打不過我。”
唐弋狠狠的瞪了那家夥一眼,再又牽起了張天愛的手走出了洞口,其根本原因就像是那自稱冤魂的家夥說的那樣,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若再繼續糾纏下去,最後的結果無非也隻會是多個受傷的病患而已。
更加的意外是,這時,那個已經占盡了便宜的家夥卻從洞中來到張隱修的的身邊說道:“今日我本不想與你們為難,可你們卻偏偏要來自找麻煩,這也就怪不得我啦,但是臨走之前我還是要讓你們幫我帶句話給朝廷裏的那些狗官們,就說我歐陽若男已經不再理會朝廷裏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所以你們大可不必費盡心機來此害我。”
張隱修強忍著痛苦而直起身子,再朝歐陽若男說道:“這位兄弟,我想你是誤會啦,如今已經沒有了所謂的朝廷,而且我們也不是來害你的。”
“誤會?難道說你們真的是無辜之人嗎?”
“當然,老朽張隱修,一生之中從未欺瞞過任何人,所以我又何必騙你呢?”
歐陽若男沉思了片刻,再又問道:“你說如今已經沒有了朝廷,那又是怎麼回事?”
張隱修回答道:“如今已經是民國,百姓作主的時代,滿清朝廷早已成為過去,那麼你又是什麼人,卻為何會淪落至此呢?”
歐陽若男略顯悲苦地從地上站起,再又恭敬的回答道:“晚輩失禮啦,先前我還以為爾等是蠻夷呢,恕罪恕罪。”
張天愛在聽到眼前的這個態度突然了有極大轉變,而且身上穿著一身清朝官服的家夥的話後,她便和他辯駁道:“蠻夷?據史書記載,你們滿清的韃靼才是蠻夷吧,你竟然還敢說我等是蠻夷。”
“列位真的是有所誤會啦,我雖然身著清朝官員服飾,但是我原本祖籍雲南,我是個血統純正的漢人”。
“那你為何還會說滿族語言呢?”
“就如同久病成良醫,聽習慣了自然也就能學會。”
歐陽若男巧妙的就打了個完美的比方。
唐弋這個已經活了千年的人,如今再加上眼前的歐陽若男從而形成的組合,想想也是醉咯。
這看似無心的偶遇莫非是老天爺有意策劃的嗎?
唐弋倒是對歐陽若男的身份產生了層層興趣,所以就問他道:“那誰,我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竟然能讓你這個來自滿清王朝的官員被困在這死亡懸崖山洞之中長達百年還可以大難不死,就這個問題,你方便給出個合理的答案嗎?”
“雖然往事不堪回首,但我終歸是被你們所救,所以我也不便隱瞞,我本是在康熙年間被派遣出使西域的兵部侍郎,可是就在兩年之後,我卻突然接到朝廷文書說聖上駕崩,朝廷命我等速回,我深知此次若是回朝,定會被卷入眾皇子的權利鬥爭之中,我不想成為宮廷權利鬥爭下的犧牲品,於是我便打算抗旨不遵,但也就被朝廷使者以此作為借口四處追殺,無奈之下,我本想跳下懸崖自盡以保名節,可是卻意外的被洞口的山石接住從而就被困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