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媽當時還拉我一起買。”
大偉撓了撓肚子:“說真的樂樂,拉你買的那幾次,我真覺得我能中。”
“這說明當時你已經達到了思維的最高境界:自己騙自己。”
大偉瞥了我一眼:“不過現在我已經達到了更高的境界,就比如控製別人的思想。就比如,我現在手一指,就可以讓你忘了你是條狗。”
“去你媽的,我根本就不是狗。你他媽才是狗。”
大偉的瞬間笑了起來,用手指點著我:“你看,忘了不是……哈哈哈哈。”
瞬間,我忽然後悔反問這句話,因為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結果一定會是這樣……
跟大偉一邊閑扯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題,一邊往回走,因為結束太早,回到酒店也才不不過九點一刻。無聊的撥了撥電視,沒找到什麼感興趣的內容,大偉正要跟附近的兼職妹妹聊一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小遲說的線上撲克,心想左右無聊,不如先玩玩線上,體驗一下。
小遲之前給我發了好幾個地址,我打開後發現那些地址分別是幾個不同的在線撲克網站。光從內容和精美程度來看,好像都不錯,想了一下,幹脆把客戶端全都下載了,打算挨個玩玩。
全都下載安裝好以後,我想起小遲之前似乎說PX是最大的在線網站,於是我就打開了PX的客戶端,注冊登錄以後,卻發現似乎不能存款……我和大偉鼓搗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於是就換到了BBB網站,這下一下就存款成功了,隻是彙率有點兒高,而且客戶端似乎有點兒卡,一個頁麵要等半天。
打開遊戲大廳,發現界麵設計倒是挺好看的,鼓搗了一會兒,終於大概搞明白了該怎麼玩,然後仔細看了一下房間,發現這個平台上最小的房間是1美分小盲注的,而最大的竟然有1000美金小盲注的——那桌上坐了六個人,看數據顯示,圍觀群眾有200多人。於是也進去圍觀了一會兒,因為他們很少打到攤牌,所以你看到的隻是牌背和動來動去的籌碼,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麼門道,感歎一下土豪們真有錢,就關掉了。
大偉見我在看那個,也湊了上來。正趕上我打開了一間20美分大盲注的房間——我充了50美金,這個房間的買入是20美金,50美金可以玩兩手多。
上來前幾把牌都是垃圾牌,都棄牌了——雖然大偉在後麵慫恿我入池。我發現這個遊戲室有點兒卡,棄牌按鈕點下去,半天才有反應。又一輪發下來,我在莊位拿到了8d9d,看到前麵起了60美分,便點了跟注,我後麵的小盲棄牌,大盲跟注。
翻牌6c7dAc。我聽兩頭順,大盲位打了滿池2.4美金,他在前位打得這麼重,中A的概率極大,這種牌麵下,他應該是想給買花者以不合適的買牌概率。
在我前麵的那個人想了一會兒,跟了。這樣的牌我聽兩頭順,還有一個後門花,說啥也得跟了,於是我直接就點了跟注。
按鈕點下去之後,我頭像下方的進度條還在走,於是我又點了一下,可是進度條還在走。我有點急了,連續點了幾下,進度條終於走光了,係統顯示我棄牌了。
我窩著鼠標,滿是窩火:“臥槽,這就卡死了?”
“無線網卡就這樣,你個摳門公司也不給你租個帶wifi的酒店。”大偉不鹹不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又頓了一會兒,畫麵的進度又恢複了正常,我看到轉牌發出了一張方塊2——我的聽牌於是變成了15張——即使這種隻剩1張河牌沒發的情況下,我的成牌概率也可以達到30%,在這麼好的牌麵下,我竟然被迫棄牌了,實在是……氣死我了。
大盲推了All-in。後位長久思索後,棄牌,新的一局很快開始。於是,那張河牌就成了一個謎。
大偉拍了拍我:“你就當是沒發出來。”
於是,懷著略不爽的心情,我又繼續玩起了牌,但不料這網絡卡得愈發嚴重,有幾把牌根本就是卡得如同便秘,眼看自己的強起手牌因超時而棄掉,實在是叫人心碎。
最後,在一把手對6翻牌圈中了三條又被卡掉後,我終於忍不了了,憤怒的扣上了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他媽的,太卡了,不玩了。”
“還是玩QQ德州,也不卡,多好。”大偉說著回到了椅子上。
我當然不會去玩QQ德州,但是……玩牌的欲望就像是一個水庫的小閘門,一旦打開後,如果沒有泄出足夠的水,你想再關上這個小閘門是很困難的。我悶悶的坐著,回想著剛才被卡掉的牌……忽然想起,酒店附近,我上班的路上,有一家咖啡館,有Wifi的咖啡館!
我把電腦裝進電腦包,跟大偉說:“我得下樓一趟。”
“幹啥?”
“去咖啡店玩牌,那兒有wifi。”
“臥槽,你不是吧,非玩不可了?”
“這大周末的,就在酒店裏窩著,多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