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給大偉打了個電話,大偉說他還在永利,不過表示他房間還在假日酒店,我可以住他那兒。我掛了電話,心想有個商業天才朋友,出行就是給力。
沒一會兒車就到了威尼斯人,直奔五樓林音打工的酒吧而去。到了門口一看,發現站在門口的迎賓高挑美麗,畫的濃妝看不出年齡,卻並不是林音,那姑娘見我直奔酒吧而來,禮貌地說了一句歡迎光臨,又問我是不是一個人。
我看著她:“林音呢?今天不是她在這麼?”
“林音?”她看起來有些茫然。
我跟她簡單描述了一下林音的外貌,說了還不到三句,她忽然想起來了:“原來你在說Amelie中文名叫林音,她在裏麵呢。”
我在心裏重複了一下那個發音,愛茉莉?林音叫這個英文名?嗯,說來也是,好像港澳的很多年輕人都有英文名,似乎很時尚的樣子。那好,我就起個英文名叫茉莉,這就叫中西合璧,天下無雙。
進到裏麵,發現裏麵大概不到一半的桌上有客人,在裏麵掃視了一圈,見酒吧中央的舞台上有個一樂隊在演奏,一個留長發的架子鼓手正在投入笛演奏,旁邊一個很帥氣的小夥子在彈電子琴,另有一名穿著淺色禮服的年輕女歌手在台前唱歌,她身後一個彈吉他的小夥子,小夥子旁邊一個身材高挑的姑娘,穿了一身閃閃發光的短袖製服,長長的頭發披肩而下,半坐在一個高凳子上,抱著一把電吉他,她撥弄吉他的手腕上,戴著一個精致的手鏈,正是我上周買來的。
我見林音把那電吉他撥弄的有模有樣,倒是又對她刮目相看。再聽那女歌手唱的歌詞,似乎有點熟悉,好像是陶喆的某首歌,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名字。
林音看見了我,跟我打了個招呼。見她衝我一笑,頓時感覺如同喝了999感冒靈——因為周華健說喝那個“暖暖的,很貼心”。
點了瓶啤酒,坐著一邊喝一邊看,終於等到了一個樂隊休息的間隙,趕緊湊到了舞台旁邊。
“你說你今天來上班,我來的時候見門口的那個女孩和你長得不一樣,我還以為你整容了。聊了半天才發現不是你。”
林音哈哈笑了起來,然後忽然湊過來,帶著一抹洗發香波的清香,掩嘴跟我說:“Vivian真的去韓國整過容,你仔細看她的鼻子。”
我回想了一下,也沒發覺那門口那姑娘鼻子有什麼問題,但林音說是整容,那就必須是,於是我也湊到她耳朵邊低聲說:“她去韓國整容也沒用,整了半天也還是沒你漂亮。”
林音咯咯笑了起來:“我給你點讚。”
“沒想到你還會彈吉他。正好我要學,不如你教教我。”
林音拍了拍她手裏的樂器:“這是貝斯啦。阿亮的這個才是吉他。”說罷又回手指向她身旁的一個小夥子。
我來回看了看兩件樂器,以我貧乏的樂理常識,隻能分辨出林音手裏的這個樂器比吉他少了兩根弦。
“其實我根本就是三腳貓啦,在學校社團學的,今天貝斯手有事晚點才能過來,我代替他一下,大家都照顧我,不彈太難的曲子,還好啦。”林音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