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麼一個心態,匆匆就去了小馬那兒,卻發現隻有老高和他的一個朋友到了。跟小馬還有老高閑聊了幾句,心裏想著方才和方珊珊的事,本來還是有點兒心不在焉。
直道我聽到老高的朋友隨口提起‘海南撲克大賽’這個名字。
這個詞提起了我的興趣,讓我把感情的煩擾暫時忘在腦後,加入有關海南賽的討論之中。打牌這麼久,我其實也隻參加過兩次比賽,都是在澳門:一次是澳門紅馬杯的門票賽,一次是紅馬杯的正賽。雖然總共比賽時間加起來也還不到一天,但是還真的是讓我記憶深刻。很想再來一次。
那次紅馬杯沒什麼比賽經驗,當時被淘汰,認為是自己的運氣不太好。現在過了這許多日子,仔細回想那場比賽中的一幕一幕,我覺得我的被淘汰,的確是有些運氣因素,但運氣卻並不是我被清台出局的根本原因。我是是輸在了自己的失誤以及突發事件導致的波動情緒上。如果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想我一定可以在紅馬杯上走得更遠。但是下一屆紅馬杯太久了,作為一名積極進取的年輕人,理應秉承‘隻爭朝夕’的理念。
我是說,海南撲克大賽再過不到十天就開戰了,雖然報名費有點貴,但是比起那幾百萬的總獎池,隱含賠率很是誘人。上次澳門紅馬杯的比賽門票是550塊港幣打出來的,這次恐怕沒那麼機會了。一萬塊對我來說的確是不少錢,但是不去搏一搏,單車永遠不會變摩托,難道我要眼睜睜看這樣的機會從我麵前飄過麼?
不,當然不。
老高的那朋友說起這比賽,隨口又提起了他在澳門打的某個小型賽的經曆,小馬也在一旁說了不少有關海南賽的信息,如此一邊閑聊一邊等人,可聊了有半個多來小時,場子裏隻多來了一個一個叫老張的大哥,這樣加上我、老高和他朋友,也才三個人,我正納悶怎麼過了國慶節回來這裏人氣怎麼變差了,以往這個時間,這裏已經一票人在玩了。後來說是又來了一個新人,小馬下樓接人,老高這才跟我說,說是這牌局裏一個綽號叫‘佛珠’的人,自己在深大附近開了個局,那個局裏有幾個佛珠不知從哪兒找來的魚玩家,這幾天剛開,那幾條魚支付能力正強興趣又大,把小馬這兒的不少玩家都給吸引過去了,據說佛珠哥的局現在想上桌都要拿號排隊。弄的小馬這兒連續好幾天來玩的玩家都是稀稀拉拉。
老高說完這些,我忽然想起在大連開局開得很鬱悶的大飛哥,真可惜,他開局砸了一筆錢心情又差。我是說,如果他沒有虧錢也沒有那麼差的心情,若是前幾天被我在大連的牌桌上遇到,我一定會努力讓他變得輸錢又心情差的,當初的那局敗筆之中的敗筆,實在是給我帶來了太大的傷痛了。
老高的朋友聽完,在一旁補充道:“這行吧,來錢快,門檻又低,市場經濟,誰都想掙錢,這種事,肯定是難免的。就說這幾年吧,就光華僑城這一圈,不算俱樂部,就光私局都開了多少個了?”
“也行,能開一天就掙一天的錢,不是挺好麼。”我雖隨口附和了一句。
正聊著,小馬的小弟買水果回來了,小馬緊跟著也回來了,帶來了個長得有點兒黑的中年男子,小馬介紹說是叫洪越。
紅越進來後,玩家也隻有五個人,小馬這個人在開局裏麵是屬於比較獨特的那種:他自己不打牌。按我的理解,開局不打開和開局打牌,有點兒類似於販毒中‘以販養吸’和‘隻販不吸’的區別。相比之下,隻販不吸的人,精神和身體健康狀態要更好一些。
小馬不玩牌,玩家隻有五個人,在小馬的慫恿下,還是開了起來,可玩了還沒二十分鍾,老高的朋友有點急事,匆匆走了,剩下四個人,更沒法玩了。我點了點籌碼,發現自己贏了30塊錢。小馬倒也是個生意人,看狀況如此,便提出說既然今天玩不了,那麼不如他請大家吃個飯,聊聊天,消遣一下。
我反正也是沒事,蹭飯當然開心,老高和老張也沒什麼意見,於是小馬就叫上荷官小熊和小花,外加和場子裏那個胖墩墩的小弟,一行人就出了小馬租來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