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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帥愕然,什麼意思?赫查木是不懂行情,還是錢多燒的?或者,另有什麼陰謀?文帥說道:“不必送到齊陽,送到京城便是,這筆買賣,自然是皇上來做。”
“也好。”赫查木笑著答應,端起酒杯說道:“來!再飲!”
宴至二更才散,還是因為文帥執意要回南朝館。若是依著赫查木的意思,是要讓文帥宿在北悅館,鬧個通宵。
文帥的酒量早已練回了原有的成色,雖然喝得不少,卻沒有醉意。回來的路上沉默著,一直在想赫查木的意圖。
回到南朝館,進房前紫玉突然說道:“文王無須多慮,我以為,他買戰馬,極有可能是與本族作戰。”
文帥猛然驚醒,他一直鑽在牛角尖兒裏,總是把三個國家聯在一起想,卻單單忽略了忽木自己的狀況。赫查木的確極有可能是要培植自己的勢力,既然稱他小王爺,想必是最小的王子,若要爭皇位,恐怕數他勢單力薄。
如此一想,倒是豁然開朗,隻是還有一事不明,就是既然赫查木勢單力薄,又哪裏來的這麼多錢買戰馬?戰馬不是兵刃,買回去還要飼養,還是得接著花錢。但這已經不需要文帥操心了。
文帥微笑拱手道:“多謝道長提點,時辰不早了,道長回房歇息吧。”
“好。文王也早些歇息吧。”紫玉含笑點頭,自回房去了。
文帥進房後覺得極為困乏,也無意洗漱,和身倒在床上便睡了,再睜眼時,已然是日上三竿。覺得身上不爽利,便叫仆役打了水來,洗漱沐浴。
收拾停當,方出了房門,紫玉便迎了過來,說道:“文王,辰時末百裏大人差人送來請帖,於今日黃昏在其府邸宴請文王。”
文帥淡然一笑,說道:“今日赴宴,有勞道長在席間勸誡孤王,少飲些酒。”
紫玉低眉淺笑,起手應道:“貧道謹遵文王諭令。”
文帥笑了笑,說道:“孤王多日不聽和尚說法,今日倒有些意想,道長可有興致,隨孤王同往?”
紫玉搖頭道:“佛道兩門,雖然殊途同歸,但貧道不喜和尚那般作派,恕不奉陪。”
文帥點頭,還想說點兒什麼,但感覺話已說盡了。紫玉含笑起手道:“文王自便,貧道回房靜修了。”
“好。”文帥點頭,目送她返身離去,心裏有些別扭。自出齊陽,文帥便在紫玉身上拿捏著分寸,感覺近了一分,便著意遠一分。好在紫玉也隨著他,他說話親近,紫玉便也不外道。他說話生分,紫玉也便循規守禮。
文帥告誡自己,不能見一個喜歡一個,再好她也是出家人!自己曾不止一次的在後妃和靈姬麵前,義正言辭地聲討後宮禮法之弊,宣講自己如何的不屑,若是放任自己喜歡上紫玉,那這臉可丟大了……
紫玉回到屋裏,也是心緒起伏。文王的心思她懂,看得出來,文王有意做作。自十三歲起,便有師兄對她格外上心,隻是她在山中,一心想的是修長生,練道法,加上其時年紀尚小,又有師父看著,所以顯不出什麼來。
可如今跟在文王身邊日廝夜守,又已是碧玉年華,自然不能與往昔同日而語。紫玉倒喜歡文王與她生分些,這樣她心中也無負擔。強自收攝心神,盤坐於床上,直靜了一刻鍾,才入了定……
初時昏暗,漸趨通明,紫玉置身雲端之上,卻見文王負手佇立在遠方,雖遠而清晰。紫玉心頭一跳,師父曾說過,若是動了情,神遊太虛之時便會入幻。若不能斬心魔,滅情魘,將有生死之險!然而,師父卻不曾說過,如何才能斬心魔,滅情魘……
紫玉拔劍在手,想要殺了站在遠方的那個文王!然而,無論如何奔馳飛騰,文王總在那張目能見,卻觸手不及的位置。
紫玉心中發慌,既然斬不掉,那便躲開吧。於是墜下雲端,卻見一片火海升騰!紫玉想提身再起,可是身上似縛了千斤重物,直落火海深處。
文王便站在一簾火焰的另一邊,向她微笑。那笑容,時而溫暖,時而邪魅。紫玉陷在原地,拔足不起,被烈焰燒得痛徹心扉,情急之下指著那個文王斥罵:“妖孽!你是本尊的心魔!本尊定要斬了你!”
“紫玉……”文王的聲音空靈而魅惑:“你當真舍得殺孤王嗎?”
紫玉一愣,猛然睜開眼,發覺已然全身濕透。門外響起文王的聲音:“道長,時辰不早了,隨孤王去赴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