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芳把自己從小媽媽給的十字架掛在了林昌昌的脖子上,使得妖孽不敢在造次,由此生出了怨恨之心,先前顏芳有十字架的庇護,可以躲過一劫,可是在失去了保護傘的護佑之後,那個家夥真的來了。
顏芳回來後,並沒有發現出現的靈異現象,隻是簡單的坐回了椅子上,準備在仔細的研究一下吳婷婷留下來的線索。
但是當她想再次拿起那張紙的時候,才發現不見了。
‘怎麼回事呢,剛才還在呢?’顏芳疑惑著,上下尋找著,發現無論是桌麵上還是地麵上,都沒有那張紙的蹤跡。
‘就算剛才的那陣風,也不會把它吹出屋外啊,門窗都有紗網啊。’顏芳思索著,前前後後的奇怪靈異的事件。
莫非這個學校有問題麼?自己當初應聘來的時候,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啊!難道校董隱瞞了什麼嗎?為什麼校董從來不來這座學校?
一連串的疑問,不停的敲打著顏芳的大腦。
漸漸地顏芳睡著了,是那麼的安詳,是的她太累了。
學校的事物,學生間的瑣碎小事,還有巡夜查房的活動,等等都需要顏芳親自參與。
沉睡之中顏芳看到了兒時的自己,那個隻有七八歲的小顏芳,在一個充滿陽光的屋子裏,跟著自己的母親,在基督的麵前虔誠的做著禮拜。
母親懺悔完畢,和藹的撫摸著小顏芳的頭發,將一個迷你的十字架掛在了小顏芳的脖子上。
小顏芳歡歡喜喜的帶著這個媽媽送給的護身符,從小學、中學、大學再到工作,一路走來。所經曆的點點滴滴逐一的在腦海中閃過。
歲月如梭,時光荏苒很快顏芳又看到了現在的自己,正在辦公桌前緊張的工作著。好像畫麵裏的場景已經到了深夜,燈光下的顏芳還在不知疲倦的審批著學生們的考卷。
而在窗外,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孩,正趴在窗邊偷偷地向裏觀望。隻見她黑發遮麵,白褂過膝,雙手下垂。
仔細的觀看才發現那是一雙充滿了血絲的瞳眸,蒼白的麵匣毫無任何的生機,一口雪白的尖牙閃出令人膽顫的寒光。
顏芳無意的回頭,正好與那個陰森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啊!”受到了驚嚇的顏芳,慌忙躲在了辦公桌的後麵,緊張的她不時地偷瞧著窗外的情況。
隻見這時那個鬼魅,抬起了雙臂,伸出了枯幹的鬼手,其爪如勾,鋒利無比,抓住了門框,使勁的搖晃,張開了血盆的大口,露出了冷血的尖牙,發出啊啊哀鳴……
眼看就要穿過房子,衝了進來。
“不要過來…”顏芳驚恐的大叫起來。
“校長,校長。”一個學生不停地搖晃著顏芳的座椅,叫著她的名字。
顏芳睜開了眼睛,有點睡眼惺忪的迷迷糊糊看著身前的這位學生,問道:“我睡著了麼?”
“您好像睡著了。”來人回答說著:“校董的兒子違反了校規,獨自一人闖進了禁區,還大言不慚的叫囂著,沒人管得了他。”
“什麼,校董的兒子,違反校規誰都不行。”說罷,顏芳直奔禁區而去。
此時那個小子一臉的得意,在眾人的麵前張揚著,好像一切都在說明他是這裏唯一的貴族,所有的人都要對他馬首是瞻。
顏芳看到事情是無法挽回了,如果不處理那個張狂的小子,學校的製度就將當然無存,到時那還能約束這些淘氣的少年。
“蘇小海,你給我站好了。”顏芳嚴厲的訓斥著。
“你管不了我,否則的話,我讓我爸把你炒了魷魚,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
在眾學生的驚呼之中,顏芳不得已,擋在了蘇小海的麵前:“不許走,跟我回辦公室去,接受處理。”
“你妹的,找死啊。”蘇小海不耐煩的罵著顏芳:“滾開,不然的話,我可就要動粗了。”
看著蘇小海那副囂張的德行,顏芳也是十分的生氣,正欲嚴厲的批評這個不懂事的孩子。
沒想到,蘇小海憤怒的揮拳朝顏芳的臉部直接打來。
顏芳雖然是校長但畢竟也是一個女孩子,哪裏見過這麼野蠻粗暴的行為。看到蘇小海的拳頭都已經夠到了自己的鼻子尖了,嚇得顏芳趕忙閉上了眼睛。
心裏想‘這一下糗大了,在孩子們的麵前把臉都丟光了。’可是等了許久還不見拳頭打在臉上,隻聽到了求饒聲。
“哎呀哎呀,大哥是兄弟我不對,求求你饒了我吧!”蘇小海輩的手被一個人緊緊地攥著,並且疼的他不停的喊著。
顏芳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令她驚喜的看到來人正是林昌昌。
林昌昌出了院,在張偉榮堂兄妹的陪同下,一起打車回到了學校,剛剛進校門,就看見了蘇小海在這裏對著顏芳發飆。
正當蘇小海揮拳打來的時候,林昌昌飛身趕到,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來到了顏芳的身前擋住了蘇小海的惡拳,一隻手緊緊地攥住蘇小海的手腕,並且使勁的攥著,直到那小子疼的受不了了求饒,也沒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