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浩軒腦袋連續“嗡嗡”了好幾下,直接跪在了聶千峰的麵前,連哭帶磕頭,“大哥!我簽字!我這就簽字!求您!求您放過我!”
其他與之一塊欺負羅秀的人,如韓燕山、許力嚴以及兩名高利貸的債主,也全都被嚇得沒了血色,爭先恐後的下跪求饒。
聶千峰看了尹浩軒一眼,抬手在他的胸口拍了兩下。
尹浩軒先感覺到有兩股勁力灌了進去,但身體沒出現什麼異樣。
“你走吧,限你三分鍾之內逃離這片區域,不然就別想走了。”
“謝謝!謝謝聶爺!”
尹浩軒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痛快的放過他,但他不敢再問緣由,又磕了兩個頭,“那個,離婚協議的事兒……”
“先不用你簽了,滾!”
“好好好!我滾!我滾!”
尹浩軒撒丫子就跑,奔跑使得心髒負荷增大,剛跑到樓下,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直接口吐鮮血,一頭栽到了外麵,很快就死的透徹……
有人突然吐血而亡,很快就驚動了酒店裏的人們。
聽聞尹浩軒死在樓下的消息,韓燕山等人通通尿如泉湧。
“聶爺,其他人怎麼處置?”包二剛問道。
“不用什麼都問我,你看著辦吧。”聶千峰擺了擺手。
“我一定不會輕饒他們!”包二剛果斷道:“廢了韓燕山兩條腿,其他人,每人打斷一條腿,扔出去!”包二剛衝著手下們命令道。
韓燕山等人不停的求饒,可仍然被拖了出去。
包二剛把聶千峰到來的消息告訴了謝英豪,當天晚上,謝英豪請聶千峰吃飯,他的心腹,如包二剛、雷響、孫軍一同作陪。
期間包二剛連連致歉。
聶千峰也警告了他們,一定要讓手下安分守己,不要做欺負百姓的事兒。
謝英豪不敢違抗,連連應和。
羅秀畢竟是尹浩軒名義上的妻子,尹浩軒死了,還是要給他辦後事的。
聶千峰也在這裏待了兩天,為了避嫌,沒有住在羅秀那邊兒。
趁著這個時間,他去了一趟位於北環路的成記紋身店。
就是為羅秀在後背紋鳳凰的那家店鋪。
也見到了紋身師傅。
紋身師傅年約六十多歲,戴著一副老花鏡,在十分仔細的為一名年輕人做了紋身之後,才接受了聶千峰的訪問。
“成師父,你還記不記得您之前紋過的這個?”
聶千峰打開手機上的一張照片,這是他來之前,給龍秀照的後背上的鳳凰紋身上半截。
成師父推了推眼鏡,“嗯!記得,確實出自我的手筆,你也想紋這個嗎?”
“不不不。”聶千峰道:“我是想問一件事兒,大概在二十多年前,你有沒有給一個出生不久的小女孩兒紋過身?在腳底,紋的就是這隻鳳凰。”
“這個……我好好想想啊……”成師父揉著腦袋,“哎呀,好像有這麼回事兒,又好像沒有這麼回事兒,真是老糊塗了呀!”
聶千峰心中冷笑,給小女孩兒紋身,又是在腳底紋身,這絕對是一件非常稀缺的事兒,如果這個成師父真的經曆過,隻要他沒有健忘症,就不可能忘掉。
“三萬!”聶千峰道:“能不能想起來?”
他看得出,這個成師父就是想從他這兒弄倆錢。
“這……哎呀!印象越來越深了!不過,還是想的不完整,要不這樣,你留個電話,等我想起來了再找你?”
“五萬!”聶千峰又道。
成師父眼睛一亮,“剛才我又靈光一閃,印象又加深了一下!你再等等,再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