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嘻嘻哈哈玩得很熱鬧。
很快牌局就由單純的打牌演變成了打牌+口舌之爭,年齡最大的陳風因為俄語上的欠缺,加上牌技也不是很高超,屬於最吃虧的人了。即使有克謝尼婭幫忙,可是還是很難敵得過陳雨和伊麗娜的完美組合。
四個人正玩得高興,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打開門,一個人高馬大的俄羅斯女子站在門前,看著她的衣著打扮和拿著的票夾子,陳雨知道這是檢票的列車員了。
從上車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還路過了兩個小站,列車員才過來檢票,工作效率可見一斑。
看見屋子裏有兩個黃皮膚的東方人,胖胖的俄羅斯女子先是一愣,然後還是很有禮貌地和陳雨兩人打了聲招呼。
伊麗娜把車票遞給了她,剪過票,對方很有禮貌地和幾個人道了聲問候,才關門離開。
因為伊麗娜買的是普通包廂的車票,房間裏沒有衛生間,所以得去車廂接口處的公共衛生間方便,“我去趟衛生間。”和大家打了聲招呼,陳雨出了包廂。
前後看了一圈,過道裏沒有旅客,陳雨向著右手邊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沒幾步,對麵出現了一個人高馬大的俄羅斯大嬸。
那身板兒、那氣勢,讓陳雨都不由得有些仰慕。
在俄羅斯,尊重婦女是一件所有男人都必須做的事情,陳雨急忙向旁邊一側身,想給對方讓路,可是再看看對方的體格,陳雨還是決定往後退的好。
可是一轉身,身後的包廂裏又出現了一位幾乎同樣噸位的俄羅斯大媽。
這下,陳雨陷入了進無路,退無門的境地。
幸好身後的俄羅斯大媽又及時地退回了屋子裏,讓陳雨總算能夠有了後退的空間。退回房間,屋子裏的三人都感到很奇怪,剛剛出去的陳雨怎麼這麼快就返回了屋子。
不過當看到咚咚走過去的俄羅斯大嬸,幾個人明白了原因,伊麗娜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起來。
內急之下,來不及和伊麗娜鬥嘴,陳雨匆匆出了包廂。
眼前,剛才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另一位俄羅斯大嬸正走在陳雨的前麵。
陳雨瞪著眼睛,看著前麵那門板似的堵在門口的虎背,著實領略了一夫當關的風采。
可是路過這位大嬸的包廂時,往屋子裏掃了一眼,陳雨不由得驚歎起來,小小的房間裏,如同這位大嬸一樣體型的竟然還有兩女一男三個人,陳雨相當驚訝,心裏不由得暗自佩服其俄羅斯車廂的質量來,估計俄羅斯的車廂怕也是用特殊材料製作的,具有極強的彈性質地,不然這小小的一方空間怎麼就塞下四個擁有如此體型的人呢。
回到包廂,眼前的情景讓陳雨吃了一驚。
靠窗的小桌子已經挪到了屋子中間,幾瓶紅酒和一些佐酒的零食擺放在小桌上。
“這是誰帶來的?”陳雨奇怪地問。
“是她們兩個準備的,下午來公司之前,她們特意去了一趟商場,說要和我們較量一下酒量。”陳風解釋說。
看看伊麗娜和克謝尼婭,陳雨笑笑:“你們可真夠淘氣的。”
“這是你的”伊麗娜把一杯紅酒遞了過來。
接過紅酒,放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和國內的葡萄酒不一樣,俄羅斯的紅酒度數很高,最高的可以達到四十多度,基本接近國內白酒的度數,不過味道很好,也不像國內白酒那樣辣口,而且酒香、果香十分濃鬱。
挨著伊麗娜坐到鋪位上,對麵是陳風和克謝尼婭,四個人舉起了酒杯。
伊麗娜和克謝尼婭都是很有酒量的俄羅斯女孩,而且酒品非常好,喝起酒來很痛快,沒有任何的扭捏之態,這讓陳雨感覺到很真實,這種真實的感覺讓人心裏十分的舒服。
俄羅斯人的性格是開朗而豪爽的,伊麗娜和克謝尼婭有著典型的俄羅斯人的性格,喝得高興,伊麗娜紅唇微啟,輕聲哼唱起了俄羅斯的歌曲。
沒有音樂的伴奏,完美的原聲演唱,天籟一樣的聲音讓一旁的三人聽得入了迷。
沒有想到伊麗娜竟然唱得如此動聽,一曲唱罷,陳雨帶頭鼓起掌來:“伊麗娜,你唱得太好了。”
“陳雨,你不知道吧,伊麗娜可是有名的金嗓子,聽過她唱歌的人都叫她百靈鳥。”一旁的克謝尼婭衝著陳雨說。
聽了克謝尼婭的話,伊麗娜玉一樣潔白的臉龐上泛起了紅暈,而那雙碧藍色的眼睛看著陳雨的時候溫柔得仿佛能流出水來了。
就這樣,聽著伊麗娜優美的歌聲,喝著飄香的俄羅斯紅酒,時間在幸福而溫馨的氣氛中悄悄地流逝著。
四瓶紅酒喝完,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
喝掉了將近一瓶紅酒的伊麗娜兩腮酡紅,一頭耀眼的金發披散在肩膀上,眼中柔情似水。和國內的女孩子相比,伊麗娜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可是要強上許多。都說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是最能吸引男人犯罪的了,果不其然,麵對著現在的伊麗娜,陳雨不由得心如鹿撞。
“這酒勁兒真大,現在腦袋暈暈的,時間也太晚了,該休息了,明天還要有很長的旅程要走呢,我先休息了。”知道再看下去,恐怕要出問題,於是陳雨強按心中的激動,找了一個借口,率先爬到了鋪位上。
對麵的陳風聽了這話,知道他是在找借口,很理解陳雨的心理,雖然知道克謝尼婭還想和自己再呆上一會,不過此時也管不了許多了,急忙附和起來:“真的太晚了,明天還要旅遊,先睡了吧。”
陳風的俄語說得不是很好,但是這樣一般的交流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聽陳雨兩人都這麼說,克謝尼婭和伊麗娜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也沒什麼辦法,隻能選擇休息了。
看伊麗娜和克謝尼婭都躺下了,陳雨關閉了包廂裏的燈,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躺在鋪位上,聽著火車運行時發出的咣當聲,陳雨一絲睡意都沒有,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就這樣一直過了許久。
睡在下鋪的伊麗娜很顯然也沒有睡著,因為陳雨能不時地聽到伊麗娜來回翻身時身體與被子接觸而發出的摩擦聲。
又過了許久,睡意襲來,陳雨才漸漸地進入了夢鄉。不過,睡意很快就被臨近包廂裏傳來的雷鳴一樣的鼾聲消滅得無影無蹤。
左右包廂裏不知道住的是什麼樣的人物,一陣陣驚天動地的鼾聲讓陳雨徹底領教了什麼叫鼾聲如雷。看看手表,還沒有到12點多,看來這一夜可有罪著了,想到這裏,陳雨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陣苦笑。
下鋪的伊麗娜好像已經睡著了,因為很長時間都沒有聽到她翻身的聲音了。
來回翻了幾下身,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很多事情出現在了陳雨腦的海中。重生前、重生後,種種事情交織在一起,有些紛亂無序。
“怎麼,還沒睡著嗎?”一股清香襲來,伊麗娜站在了陳雨的鋪位前,小聲地問了起來。
“你怎麼也沒睡?”陳雨反問了一句。
“隔壁的鼾聲那麼大,根本就睡不著。”伊麗娜說。
理由很充足,不過陳雨知道事情遠遠沒有她說的那麼簡單。黑暗中,雖然看不清伊麗娜臉上的表情,不過陳雨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在加重。
床鋪一晃,一個火熱的身體帶著迷人的體香已經擠到了陳雨身邊。
伊麗娜的動作讓陳雨一愣。不過狹窄的鋪位同時躺兩個人很明顯有些太擠了。
伊麗娜柔軟火熱帶著清香的身體緊緊地貼著陳雨,特別是她胸前那對高聳的山峰更是緊緊地貼在陳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