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大家都得到了自己的禮物,然後興高采烈的跑到一邊擺弄去了,知道箱子裏的東西空了,李冰一直沒有看到陳雨給自己拿出禮物來。
“六哥,不會吧,你把兄弟我忘記了?”李冰哭喪著臉說。
衝著李冰笑笑:“哪能呢,就你這個禮物讓我找了好久。”陳雨一邊說,一邊拉開了皮箱側麵的拉鎖,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李冰。
李冰打開盒子一看,一個黑色的頗為巨大的刮胡刀出現在麵前。
“六哥,他們的東西都那麼好,怎麼到我就是個刮胡刀?而且樣子還這麼醜陋,黑乎乎的,這麼壓手。”李冰明顯有些不滿足。
“看看你那胡子,現在沒有三十歲也差不多,你刮胡子最多兩天就費掉一個刀片,為了給你買這個禮物,我可是跑了好遠的路。”陳雨指了指胡子拉碴的李冰說。
“還是六哥你考慮得周到,真是太感謝了,我就缺個適合自己的刮胡刀。”李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要知道李冰的胡茬子很硬,遠遠超過常人,每天刮胡子的時候都要費很長時間的勁兒,一般每刮幾次胡子後,刀片就會廢掉,再也無法使用了。
李冰忙將刮胡刀的插頭插到了插座上,按動了開關,嗡嗡嗡,一陣巨大的聲響傳來,很快,胡子拉碴的李冰下巴幹淨了起來。“這刮胡刀厲害,不僅能刮胡子做按摩器都夠規格。”李冰拿著刮胡刀半開玩笑地說。
聽了李冰的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一直到熄燈後,大家仍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天,在和大家聊天當中,陳雨也隻是簡單地說了自己的去向,因為禮物上的出產地都已經告訴大家了,應該是俄羅斯,但是至於為什麼去俄羅斯,陳雨隻是說有事情,並沒有具體的告訴大家。因為陳雨一直在向著大家繪聲繪色地講著俄羅斯的見聞,大家都感到很新鮮,所以也都沒有再追問下去。
“老六,都說俄羅斯的女孩子漂亮,你一定見到了吧,怎麼樣,那裏的女孩子漂亮嗎?”躺在床上的徐軍突然間問了一句。
一個天使般的臉龐出現在陳雨的眼前,分手前,伊麗娜那雙碧藍色的眼睛裏帶著的那種憂鬱讓陳雨不由得感到陣陣心痛,好半天陳雨都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了,老六,怎麼突然間不說了,大家都等著聽呢?”看陳雨半天沒有言語,大家都很奇怪,二哥鄒西波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是都挺漂亮的,太晚了大家該睡了,坐了一天的飛機實在是太累了,另外明天還有正事兒呢,還要給劉瑾捐款呢。”陳雨感覺到胸口有些發堵,急忙說了這樣一句,在大家的疑惑中,陳雨不再言語了。
大家雖然感到十分奇怪,陳雨的表現有些很不正常,但一直把陳雨當成頭羊的兄弟們對於他的決定向來是沒有什麼疑問的,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再說什麼,雖然陳雨不再說話了,其他人卻是十分興奮,依舊不停地聊著天。
看看放在枕邊的手表,還不到晚上11點,而莫斯科那邊剛剛過了晚上六點,前後思索了一會,陳雨坐了起來,起身抓起還在充電的手機,在鍵盤上按下了一連串早已經爛熟於胸的號碼。
要知道現在的通訊還遠不及十幾年後那樣發達,往俄羅斯撥打電話,國際長途不僅花費昂貴,而且撥打起來不是很方便,等了許久,才接通了伊麗娜寢室的電話。
陳雨的這種做法讓周圍寢室的哥們們十分的奇怪,不過大家看陳雨捧著電話,也都沒有問,屋子裏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了。
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不是伊麗娜,陳雨急忙用俄語詢問了一下,對方告訴陳雨,伊麗娜今天晚上已經回家去了,對方很有禮貌地請陳雨留下姓名,陳雨歎了口氣,並沒有留下姓名,直接撂下了電話。
“老六,怎麼了,你回來之後就看你情緒不是很高,出什麼事情了嗎?”看陳雨把電話放下,屋子的兄弟們都很著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二哥鄒西波問了一句。
要知道,雖然屋子裏的這幫家夥都堪稱各個學校的學習尖子,英語水平誰都不差,如果陳雨說的是英語,恐怕不用問大家都知道說的是什麼,不過陳雨說的卻是俄語,滴裏嘟嚕的一大推讓大家都聽得雲山霧罩,誰都沒有明白陳雨的話是什麼意思,所以鄒西波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