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讓我和偉哥一起和她們打牌,說什麼派遣無聊與孤獨,這個時候,我笑了,她們知道到底什麼才是無聊,到底什麼才是孤獨呀。我和偉哥都推辭了,因為我們真的很累。馬不停蹄的奔波,超負荷的運作。一直到北京,我和偉哥都是在睡眠中很安祥的度過的,的確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辜負了這風花雪月,辜負了祖國這大好河山,說來很是慚愧呀!車至北京,女大學生要請我和偉哥吃飯,喝酒。被我和偉哥巧言謝絕。告別了兩個女大學生,我和偉哥兩個找了家酒吧。我們自己去喝酒去。結果偉哥,三杯下肚,儼然已經變成了關二爺,就差點沒耍大刀了。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前後左右。我隻能扶著他踉踉蹌蹌的去找賓館,找了半天,價錢都高的驚人,高的離譜。有一間十平米不到的地下室50元錢一天,我把偉哥扶到床上,床很小也很窄,隻供一個人可以躺下,我就躺在潮濕的地麵上,我剛開始也睡不著覺,偉哥的打呼嚕聲,磨牙聲,放屁的聲
音以及鼾聲如雷,一直都在刺激著我,刺激著我脆弱的神經係統。讓我無心而眠。我就開始了使用我在醫院裏住院的時候發明的數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五隻羊...一百隻羊,兩百隻羊,五百隻羊...一千隻羊,兩千隻羊,三千隻羊,四千隻羊...最後我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忘記了到底是數了多少隻羊。早晨起來,我發現我竟然躺在床上,偉哥睡在地麵上,還在熟睡中,屋子裏充斥著人體器官分泌出來的綜合氣體,甚是難聞,我感覺膀胱憋大了三倍,在如果不及時清除就會完了,膀胱會炸了的。走到廁所門口,可廁所門口不知道被誰吐得一片狼藉,隱約中可以看到尚未曾消化了的土豆絲,還有黑色帶裝物,那我想大概就是海帶絲了,我剛撒完尿,偉哥就醒了,原來偉哥在半夜的時候,受不了了,還沒有走到廁所就吐了滿屋子的狼藉,吐完後,偉哥舒服多了,也清醒多了。看見我還睡在水泥地麵上,就把熟睡中的我托到狹窄的床上,自己就又躺在水泥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