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董超撒野
汪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同樣的都是中國人,何必這樣對待自己的同胞況且還是一位老年人。\"汪汪走上前勸架去了。一個城管趾高氣揚耀武耀威的對我和汪汪說;\"關你們鳥事,你們算是哪個蔥,還是那個蒜。\"這個城管好像是這一群城管的領導,長得肥頭大耳,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汪汪突然之間拿起了手機激動地說;\"如果你們再繼續毆打老奶奶,我就報警了。\"我隻聽到了這位城管領導大人的冷笑聲;\"我就是警察,我比他媽的警察還要警察。\"的確是這樣子的,城管要遠比警察還要牛叉。城管的確是比警察還要警察。汪汪看了一下時間也該回醫院了,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檢查結果頁應該出來了。然後我們兩個無精打采的回到了醫院,去了男科,男科醫生開了幾幅藥給汪劍利,並對汪劍利說是;\"幸好發現及時,沒有耽誤病情,在可控製範圍內,從做得投影來看,可以明確的診斷出的確是性病,以後可要按時檢查。\"汪汪也有心裏準備,但我從他的眼睛中讀出了一絲點的失望與落魄。朱方方打電話過來了,問我還在醫院嗎?我告訴她我還在醫院。我問她下班了沒有,朱方方回答我,她剛下班了,我告訴她,我在醫院的大門口等她。朱方方沒有半點猶豫就答應了。我和汪劍利站立在醫院的大門口,在煙味中品嚐著寂寞,等待著朱方方的歸來,等待著紅軍第二次的會師。
朱方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藍色邊框的眼鏡又換成了紅色邊框的眼鏡,齊流海的發型下麵有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在呼閃著,在遠處看像是一個精靈一樣在相我招手,向我跑來。我也快步迎上前去,抓住朱方方的手。其實我們中午的時候,已經見過麵了。但是我當時的確是控製不住那種久違的心情,朱方方莞爾一笑,我們一前一後慢慢的向醫院門口走去。朱方方說道;\"從嘉,你的病也早已經好了,為什麼還不去學校上課呀?\"我漫不經心的說道;\"學校是一個培育腦殘的地方,我不想回到高中。\"朱方方又拿著我的手說;\"從嘉,你今年也十九了,也不小了,也應該想想未來了吧?\"我答道;\"想有什麼用,倒不如不去想,我還是希望一直在愛做夢的年紀裏徘徊,因為過了愛做夢的年紀,就到了愛做愛的年紀,過了愛做愛的年紀就才會真正的思考自我存在的本質意義。\"朱方方開始轉移話題嗔氣的說;\"我記得你三月份還在這個醫院裏的時候,你剛做完手術,你起不來,我曾經問過你,你的夢想是什麼?你還記得嗎?\"我答道;\"我當然記得,那個時候我身患重病,沒有早晨站都起站不起來,是你在鼓勵我,要站起來,我扶你。然後每天早晨,你都扶著我,在病房的走廊裏說笑,走來走去。笑一笑,有什麼大不了,自己把自己當英雄看,自己就是英雄。是你一直在鼓勵著我,所以我很感激你,我當時說我的夢想是要站起來擁抱你。\"朱方方欣慰的笑了並對我說;\"想不到,這一切你都還記得。\"我說;\"有一次你值夜班,你跑來找我玩了,我們兩個人坐在醫院病房的樓道裏,我們一起看雪花飄落,我們一起看星空燦爛,我們一起看皎潔的月亮。我們看的很是專注,結果給忘了看時間,結果你們的護士長,到處在找你。朱方方很是委屈地說;\"那天,我回到我們內科室,護士長都罵我了。\"我說道;\"謝謝你豬頭,認識你我很開心。\"朱方方說道;\"同樣的,從嘉能夠認識你,我也很開心。\"我對朱方方說;\"一生有你。\"朱方方對我說;\"三生三世都有你。\"朱方方又開始說;\"我一直以為山是水的故事,雲是風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我卻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我肯定的說道;\"你是我的故事。\"然後我們走出醫院的大門,和汪劍利成功的勝利會師了,我看地下的煙頭,有七八根,看來汪劍利的獨自等待,卻是很苦。然後我們三個在附近吃了飯,聊了一會天,朱方方問汪劍利;\"此醫院是不是特別的黑吧!\"汪劍利說道;\"的確是不怎麼的黑。\"天空已經快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如同是把黑色油墨灑向了天空。我送朱方方回到了醫院,然後我走出了醫院又和汪劍利成功的會師了。我和汪劍利坐在公交車上,公交車在黑夜裏馳騁,如同脫韁的野馬。汪劍利伸頭向車窗外,看著烏魯木齊的夜景。我在回憶著高中的往事。其實對於我上高一的時候我的表現在當時而言,我的確是特別的憤世疾俗,我行我素,沉默寡言,木納不堪,孤僻之極。每天坐在教室裏什麼話也不怎麼說,也隻有老師提問我的時候,我才會站起來說兩個字,\"不會\",然後就坐下。我當時的情況也可以說是沉默如謎,說好聽點就是孤傲如雲間鶴。這樣的結果導致了我的人緣也不怎麼的好,高中我上了一年半,也就沒有認識幾個可以玩得很好的同學。 除了偉哥,汪劍利,睿子,董超也就在也沒有幾個人了。在就是我上初中的時候認識的幾個玩的特別好的同學,鄭江濤,常建新,可恰好我上高中認識的董超,汪劍利,偉哥還有我,我們四個都中途輟學了,偉哥是高二第一學期因為失戀而導致學習直線下降就中途輟學了,看來偉哥是一個情種。董超其實是很潮的,一臉痞子像,左手一支煙,右手還是一支煙。上高一的時候,是因為和高三一個同學打了三次群架就被學校無情的開除了,也可以說是給拋棄了。董超很是鬱悶,不明覺曆。後來他又轉到了別的縣市的高級中學,也因為考試成績不太理想,班主任害怕董超的成績影響他們班的平均成績,也就是害怕一隻老鼠害了一鍋湯。當然這一隻老鼠,就是班主任眼中的董超,董超也當然明白,所以他發奮的讀書,發奮的學習。那一鍋湯就是他們班的平均成績。他們班的同學榮譽感也很強,而對於老師眼中的這個老鼠董超,同學們也是特別的鄙視的;就你,就是你這個王八蛋,把我們班的平均成績給拉了下來。所以我們班沒有拿到榮譽班級稱號。這樣董超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老鼠,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班主任也在想,這樣就會影響班主任的年終考核,進而就會影響到班主任的仕途。所以董超還是被班主任無情的隨便找了一個借口給隨便開除了,除了永絕後患。同學們也熱烈的歡迎班主任為了班級的榮譽,而開除了董超。就在董超黯然神傷的提著被褥準備離開學校大門口的時候一臉茫然,不知所措。董超突然回過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像是什麼事忘做了。突然董超就脫掉了褲子,對著沙灣高級中學這六個字,撒了一跑很長很長的尿,很臊很臊的尿。董超足足撒了有半個小時,董超的尿如同是細水長流的溪水一樣把沙灣高級中學這六個碩大的字,足足洗濕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