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夜遇楚狂人
風開始了無垠的吹起,飄忽不定。霧氣也越扯越濃密,我看不到前方,前方也看不到我。我的大腦裏麵一片空白,這一刻,我開始了瞎想,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那個時候,我為什麼大腦會突然間好像斷了電路。我為什麼會瞎想,以至於這個命題一直在我的腦海裏保存。我竟然變成了風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我在和藍天很近的地方親吻藍天,我在和海水很近的地方親吻碧水。我又變成了一隻流浪的燕子,我的心髒裏麵竟然長出了一隻準備翱翔的燕子,我看著它在清秋季節,飛過了城堡,飛過了驛站,飛過了博斯騰湖,飛過了沙漠,飛過了村莊,飛過了河流,飛累了,然後就在荒蕪的城牆上休息,我感覺我就是那隻燕子,是我飛過了城堡,飛過了驛站,飛過了河流,飛過了博斯騰湖。我想我就是那隻燕子。是我變成了燕子,我從來都沒有那種感覺,那種感覺詞語是根本表達不出來的,這就好像詩歌,詩歌的意義永遠都是表達不出來的,永遠都是不知道的,是個未知數。我們隻能試圖接近詩歌的內核,但真正的的詩意是無限的。我獨自坐在路邊一角,我的心在冷風中被吹醒,我的記憶也好像全都恢複正常了,失望,現實,壓力,悲傷,無助而彷徨,這些現實中冷酷的詞語洶湧的通過這座陌生的城市,穿入了我的心髒。太陽升起來了,我的心依舊很痛很痛,歌聲是用來傾訴的,但是我那失望的呐喊,以及背負著一身困苦與無奈,嘲笑與挫折,諷刺與冷漠,這些悲傷的詞語已經被我化成了一股淚水,終於我要釋放了,阿炳奏響了夜的寂靜,憂傷的飄傳到了遠方,河水獨自嗚咽著,河水隔著眼淚看整個世界,整個世界都向著河水哭泣。夢境被現實打敗了,現實重新占領了高地。我就像是一隻趴在玻璃上麵的蒼蠅,前途看似一片光明,但又找不到任何出路。
後來,我認識了楚狂人,楚狂人就是精神病患者,就是被我一屁股坐到了頭上,把他眼睛壓扁的人。他告訴我曾經有個故事;\"曾經有一個孤獨的身軀,像苦行僧一樣在這個風雨飄搖的世界裏漂泊遊蕩,忍饑挨餓,沉思冥想。最後他悟出了生命的真諦;就是活著真好。\"我問楚狂人,\"你就是那個苦行僧?\"楚狂人笑了,我知道了苦行僧就是楚狂人。我也知道了生命的真諦,就是要好好活著,要為好好活著而努力。在激浪的人生也終會一展平沙。獨留歲月的音鍾。我以後可要好好的活著。我要拋棄多愁善感,我要拋棄一切不好的不良情緒,我要熱愛生活,我要春暖花開,我要麵朝大海,我要投入這偉大的生活洪流中去,我要我的年華靜水長流。
夜已深沉,我回到了汪劍利所安排好的客房裏,洗刷完畢,我就去了汪劍利所在的臥室裏,汪劍利在鬱悶的抽煙,我問他;\"下半身好了沒有?\"汪劍利無精打采的說;\"明天還的去醫院抽血化驗。\"我說;\"你的手機我用一下,我的手機沒有電了,我給朱方方打個電話。\"汪劍利把手機扔了過來,我撥通了朱方方的電話號碼,我告訴他,我是李從嘉,朱方方說道;\"從嘉,你好呀?你現在在哪呀?我過去找你去。\"我說道;\"豬頭,聽到了你的聲音,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朱方方說道;\"從嘉,你到底在哪裏啊?我去找你去,\"我告訴朱方方;\"你安心的睡覺,天馬上亮了,我就去你宿舍找你去。\"
第十六章,三角戀
天還未亮,世間萬物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美的味道,我左手拿著牙刷缸子,右手拿著牙刷,我一邊刷牙一邊望著窗外迷離的世界,我就像是個無知的兒童好奇的看著這奇異的世界萬物。這個時候,我聽見了有人敲門的聲音,很急很急,恨不得要把門敲碎,我打開了門,原來是一位長相俊俏的少女,披肩的長發很是整齊。一雙很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看起來很純潔,從眼睛中我看出她神情哀肅,她表情嚴肅,也很無奈。隻不過少女的肩膀上披著一件外衣,下身隻穿著一條紅色內褲,皮膚很白皙。人們的眼光普遍都是這樣子的,看人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裸露在外麵的皮膚,而不是什麼衣服之類的,因為衣服擋住了皮膚,其次也不是長相什麼的。這位姑娘就是李娜,李娜手裏拿著一盒安全套,在我的眼前揮來揮去,我當時很果斷的把李娜攔入了我的懷裏,李娜好看的眼睛,含滿淚水和無辜,李娜痛苦的告訴我;她的母親就在昨天在醫院裏搶救無效,離她而遠去了,她今天下午就要離開這座城市,回到故鄉料理母親的後事。我也知明白了昨天李娜陪我去找工作的時候,李娜的經理,為什麼要讓李娜趕快立刻馬上趕回去。我也明白了李娜今天來找我,是為了和我告別。而李娜說道辛酸時,淚水像珍珠般滴入了我的懷裏。這個時候,我在心裏麵發誓,我要用一輩子的時光去愛眼前的這位姑娘,不要她流淚,不叫她傷心。其實我也明白李娜想要用身體來釋放痛苦,但是身體往往隻能是暫時的解決痛苦的,根本解決不了痛苦的原罪。所以我不能乘人之危。我告訴李娜;\"任世間如何如何荒蕪,我們永遠要在一起。其實悲傷深處空無一物,用不得我們如此悲傷。\"然後李娜抱我抱的更緊,一致於我的心髒裏氣都喘不過來,任憑李娜的淚水打濕我的衣衫。其實我和李娜都姓李,說不上公元前幾年,我們還是一家人。這個時候朱方方打來了電話,問我怎麼還不去找她呀?說她一直在宿舍等我,說我在騙她。